舒以白和罗伯特攀谈时,林琳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
休息室内,林琳询问了克洛伊的尺码,打开舒以白的柜子,拿出了一条裙子。
她和舒以白并不清楚克洛伊的尺码,所以同一条裙子,几乎所有尺码都买了一条。
等到克洛伊换完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十分满意。
这条裙子,很适合这样的场合,也符合她的身份,简约大气。
“您的裙子我会送去干洗,到时候会送到您的房间。给您造成的不便,我很抱歉。”
听着林琳流畅的英语,克洛伊笑了笑,“你的英语很棒。”
“多谢您夸奖,我曾在M国留学过。”林琳面带微笑,“您可以叫我夏洛特。”
“克洛伊。”克洛伊伸出手,和林琳握了手,“怪不得你的英语这么好,你是在哪坐大学就读?”
克洛伊打开包,对着镜子补妆,随意和林琳聊着。
“耶鲁大学,工商管理系。”林琳如实告知,“我去年刚刚毕业。”
克洛伊涂口红的动作一顿,有些讶异林琳的话。
没想到一个宴会的服务员,竟然是这样的高材生。
“说来也巧,我也是耶鲁大学毕业的,我们是校友。”克洛伊转头看着林琳,眼中的带着惊喜,“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校友。”
克洛伊的话也让林琳十分意外。
不过她也没浪费这个机会,既然是校友,那肯定有不少话题可以聊。
有了这层联系,林琳和克洛伊很快熟络了起来,交换了联系方式。
克洛伊答应林琳,自己若是有空,愿意让林琳做向导,带她领略这里的风土人情。
宴会结束后,舒以白和林琳换下了衣服,迅速离开。
车上,两人互换着彼此得到的信息。
结果很让舒以白满意,甚至有些超乎舒以白的意料。
她没想到林琳如此有本事,轻松的就和克洛伊熟络了起来。
至于她和罗伯特这边,虽然没有林琳那边进度快,但她也是成功得到了罗伯特的联系方式。
“舒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林琳喝了口水,询问着舒以白的意见。
“我打听到,他们至少要在这边呆上一个月。所以,这件事不急。”舒以白系好安全带,“你记得和克洛伊多聊聊,期间把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然后,看看她那边有什么反应。”
送林琳回了公司后,舒以白独自开车前往了仓库。
把提前写好的信丢进陶瓷碗,等收到萧慕寒回信后,舒以白这才把东西给萧慕寒输送了过去。
当萧慕寒看见这数量离谱的棉被和棉衣时,傻眼了。
这些,就算是城内再多一倍的人口,都绰绰有余。
准备的仓库很快就被堆满,萧慕寒看着眼前的壮观,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找来王副将,王副将也没想到萧慕寒动作这么快。
拿起一件棉衣,王副将差点哭出来。
这袄子也太厚实了!
用刀割破布料,看着里面上好的棉花,他抹了把眼泪,“王爷,这下咱们再也不怕被冻死了!”
“行了,赶快去找将士们,把东西清点一下、”看着王副将的样子,萧慕寒笑出声来,“等清点数量后,就给将士们先发下去。”
王副将吸了吸鼻子,扭头就去办。
回到书房,萧慕寒立即给舒以白回了信。
舒以白在收到萧慕寒书信后,也是露出了笑容。
“能帮上你就好。打仗多加注意,切莫受伤。你若是受伤,可是会担忧的。”
她就是故意调侃萧慕寒的。
她已经能想到,当萧慕寒收到这封信时,脸色发红的样子了。
把项链重新带好,舒以白打开冰箱,拿出一盒冰淇淋,坐在沙发上,准备享受忙里偷闲。
电视剧已经备好,舒以白刚要播放,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袁叔,怎么了?”
“舒总,你快过来吧,厂子这边有人闹事!”袁朗声音焦急,“不知到从哪来了一群小混混,还把耿大爷给打伤了!”
闻言舒以白脸色一变,心都跟着突突。
“我这就过去,等我!”
快速穿上外套,舒以白抓起钥匙冲出了家门。
车上,舒以白带着蓝牙耳机,迅速联系了金宴。
“带点人来制药厂,有人闹事。”
“这就过去。”金宴回答的干脆利落。
二十分钟后,舒以白的车子停在制药厂门口。
看着门口黑压压的一片,舒以白皱紧了眉头。
“以白!”袁朗看见舒以白后,立即对舒以白招手。
挤过人群,舒以白来到袁朗面前。
耿大爷脸色发白,嘴唇发青,明显是心脏病发作。
耿大爷一把年纪,身体向来硬朗,也没有心脏病史。
能给他弄成这个样子,看来对方下手挺狠。
“已经叫了救护车,并且给耿大爷吃了救心丸。”袁朗回答道,随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小混混身上,“就是他们前来找事。”
“就这么几个人?”舒以白眉头紧锁,看着不远处头发五颜六色的几个男人。
其中有个男人光着上身,身上有不少的纹身。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如今可是法治社会。
为首的男人看见舒以白后,嚣张的走上前,“你就是舒以白?”
舒以白冷冷的看着他,“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们来的?没人派我们来!我们是来要说法的!”男人从兜里拿出一张合同,递给舒以白,“你自己看!”
舒以白接过皱皱巴巴的合同,看了眼后,瞬间明白了对方意图。
这是一张劳务合同,是早年工厂和工人签下的,现在已经到期了。
“所以,你是看制药厂重新运作,有所好转,想从这里,讹诈一笔?”
合同上的名字是姓刘,看身份证号是个中年男子,想必眼前这个男人,是合同上男子的儿子。
“什么叫讹诈?当年你们工厂倒闭,工资可都没结清!”男子大言不惭的喊着,“我们可都重新算过,完全对不上!”
“不可能!”袁朗斩钉截铁的开口,“绝对不可能。工人的工资,我们是绝对不会算错的!而且,当时要离开的工人,工资都已经结算清楚了。”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男子嗤笑一声,“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有证据的。”
有证据?
那敢情好啊。
“既然有证据,那就拿出来,我们对峙。”袁朗丝毫不退缩,“工厂的每一笔账都有记录。”
他倒是要看看,眼前的男人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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