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高耸被完美的包裹进了黑色鸵鸟绒之中,两片造型完美的钻石羽毛顺着胸部轮廓交叉攀附到背后,像是翅膀一样镶嵌在蝴蝶骨上。
黑色丝绒宛若春水一般垂到脚踝,伴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银辉藏在其中,曳地鱼尾步步生莲。
她头上带着一顶王冠,站在台阶上像是一位女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人。
只微微一笑就叫所有人都晃了神。
金宴今天穿了一身黑色丝绒质地的西装,配上那张俊脸像是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白马王子。
两人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全场的视线。
其中当然也包括罗伯特。
一个可爱的公主怎么可能比得上高贵的女王?
他看也没看沈安然手上的名片,越过对方直接向着舒以白走去。
“怎么样?还得是我出手!”
舒以白挽着金宴的手臂,听对方在自己耳边碎碎念。
“是,多亏了你行了吧?”
这身行头全都出自金宴之手,就连头上戴的王冠都是金宴的珍藏,价值一个亿。
“金小少爷请问你身边的这位美丽的女士是谁?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
罗伯特自以为很潇洒的拂了拂金色长发,对着舒以白就是一个媚眼抛了过来。
“罗伯特先生?这是我的女伴,舒氏集团总裁舒以白小姐。”
舒以白刚想把自己的手从金宴的手臂上撤下来,就被对方一下子按住了。
她转而清冷疏离的对着罗伯特点了点头,遂饶过对方向着宴会中心走去。
金宴既然不想让她和这个叫罗伯特的多接触,就证明对方不是个好人。
罗伯特看着美人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是浓浓的兴味和欲将其占有的凶戾。
厉九思怔愣的看着不断向自己走来的女人,在他的记忆中,对方还是那个穿着白色裙子在阳光绿树下,边读书边等他的女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女孩子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女王,足以俯视他。
两人擦肩而过,一股清淡的冷香夹杂着些许的玫瑰香气传来,沁人心脾。
沈安然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啪’精心做的指甲终于断裂,连带着扯下来一小块肉。
“啊!”
她痛呼一声,紧接着便双眼盈泪,大颗大颗的泪珠欲落不落的坠在下眼睫上,格外楚楚动人。
“安然,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厉九思捏住沈安然受伤的手指,不叫血液流到礼服上,又招手叫来侍应生。
“你好,麻烦带我的女伴去处理一下伤口。”
沈安然看着男人眼神之中的关心,心中好受了些许。
这个男人现在属于她!
“不小心刮到礼服了,没事的,厉哥哥你不要太担心。”
“这位小姐麻烦您跟我往这边走。”
侍应生领着沈安然下去处理伤口,而厉九思抬脚向着舒以白的方向走去。
站到两人面前,话虽是对着金宴说的,眼神却在一直看着舒以白。
“金小少爷还真的是痴情,都过去五年了还对我未婚妻念念不忘!”
“当然了,哪能比得上厉总啊,新欢找的这么快,还没解除婚约就和人家滚一起了。”
金宴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又道:“厉总是在海边长大的吧,管的这么宽,都解除婚约了还有闲工夫管前未婚妻的事!”
“哼!”
厉九思冷哼一声看向舒以白,周身冷气滋滋往外冒。
“以白,就算我不要你,伤了你的心,你也不能什么人都凑合,这么一个小家族的纨绔子弟你也看的上。”
金宴明面上的身份只有这一个金氏拍卖行和典当行,其背后势力只有舒以白,盛暖这几个过命的交情才知道。
金宴“嘿呦”一声冲上前就要踹厉九思,被舒以白紧急拉住顺毛。
“你和一只狗计较什么?狗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还咬回去?”
舒以白眼神都不给厉九思一个,说出来的话惹得金宴笑开了花。
“还是以白说的对啊,一只狗在狂吠而已,确实没什么好计较的。”
金宴身高比厉九思略高一些,此时眼神落到厉九思身上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傲然与不屑。
“不好意思啊,这位狗先生,本次拍卖会是我举办的,您要是看不上直接出门左转哪凉快哪待着去。”
话音一落,他拉着舒以白就向着前面走去。
两人都没有再给厉九思一个眼神。
厉九思僵硬在了原地,过一会才若无其事的转身接着与人攀谈。
沈安然包扎完手上的手指,支开了侍应生,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我让你做的事你什么时候做!”
语气阴森,眼神中更是迸发出一股想要生食人肉的戾气。
“哎呦我的沈大小姐,这种事可急不来啊。”
“我不管,今天我就要结果,如果你做不到,这钱我只能让别人挣了。”
沈安然威胁的话一出,男人说话的声音才正经了些。
“行,今晚的话得加钱。”
“加钱而已,只要你让我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价钱你开。”
“有沈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电话被挂断,沈安然原本被包扎好的手指又崩出血迹。
她看着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的舒以白冷笑,洁白干净的小脸此时全是狰狞。
晚上八点,拍卖会准时开始。
一场拍卖会半数的拍品全是舒以白贡献出来了。
舒以白全程佛系,只有厉九思和沈安然有看中东西的时候,她才会举牌竞价。
再加上挑衅眼神干扰,硬生生将价格往上翻了几番,才装作可惜的样子让两人拍下。
看到沈安然略显得意的脸,她还装作黯然神伤的回过头,对着金宴那张脸嚣张的眨眼睛。
拍卖会结束之后,舒以白从金宴那里收到已经交了税和佣金的小三千万,高兴的呲着大牙直乐。
金宴大晚上戴着墨镜,一脸的高贵冷艳,看着舒以白那不值钱的样子,摇头没眼看。
“德行!”
“你懂什么?”
舒以白拿着支票放到自己的鼻子下边狂嗅,好像能闻到金钱的芳香似的。
这些古董前前后后统共就花了不到两百万,四舍五入和白捡的似的。
但现在却赚到了这么多钱!
更别说还坑了厉九思和沈安然一把。
这难道还不值得高兴?
她将支票放进包里,跟喝了两斤二锅头似的。
“谢谢金小少爷啦,下次有这活还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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