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顾总,您找我。”
小编走了进去。
战战兢兢的。
她工作了很多年,也算得上是一个老油条了,见过不少身居高位的人,在他们面前,她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但顾总却是个例外。
顾总是个特别有气场的人。
他带给人的压迫感是极强的。
一个眼神便能让人竖起汗毛,轻轻一声咳嗽便能让人醍醐灌顶。
“微雨要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顾项阙问。
这句话听起来很平静,但其实是在责备小编,连手底下的大神要走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过问。
是不是不想干了?
顾氏虽说以前从未涉及过网文,但他这两天也研究了些相关的东西,他知道慕绵在圈子里的份量有多重。
更知道慕绵对于这家公司有多重要。
换句直白点的话,若是微雨走了,这家公司便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小编点头,“我知道。”
知道?
顾项阙更生气了。
若是小编说她不知道,那顾项阙只怪她是渎职,让她去找慕绵谈,只要能把人留下,便算是将功补过了。
但小编说她知道。
那意思就又不一样了。
说明小编是明知故犯,这便不可原谅,“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找她谈?就由着她走?
公司没跟她签合同吗?
说走就走?”
小编已经开始冒汗了,感觉顶子上悬着一把刀,随时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回顾总的话,微雨大大签过大神协议,但协议今天到期了。
所以,如果她单方面不想续约的话,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顾项阙:“……”
到期了?
这么巧吗?
他刚把公司买下来,慕绵的合同就到期要离开了?
小编更是战战兢兢的,“顾总,还有别的事吗?”她希望顾总没事儿,让她赶紧滚。
“出去。”
“是。”
小编跑得很快。
但她从办公室出来后便立马变了一副嘴脸。
刚才是夹起尾巴。
现在却是不屑。
切。
不就是老板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不了就不干了呗。
小编去找了慕绵,“你刚才跟老板说了要走的事情了?”
慕绵点头,“他为难你了?”
“倒也没有,就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对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小编问。
“换个地方说吧。”
慕绵去了小编的办公室。
小编煮了茶。
她递给慕绵一杯,“尝尝。”
慕绵吹了吹杯子里的茶,然后浅浅的尝了一口,“我打算和朋友一起开公司。”
开公司?
“也是做网文吗?”
慕绵点头。
她挺喜欢文学这方面的,如果能继续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慕绵非常乐意。
不管她是从台前转到幕后,还是怎么样,她都会热爱自己的事业,并且投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
“那你们还缺人吗?”
小编问,“如果还没有开始招编辑的话,我想试试。”
慕绵:???
小编想跳槽?
但慕绵理解,如果能继续与小编配合,相信会是最完美的,“总编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
办公室里。
顾项阙给陈放打了电话,“去给我查几件事情,下班之前我需要知道,否则你就别再出现了。”
他说完了自己的诉求便挂了电话。
陈放被吓了一跳。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顾总急成这样,而且让他查的事情还……
下午。
慕绵接到了慕爸打过来的电话。
慕爸在电话里哭得很厉害。
事情好像挺严重的。
慕刚还在医院里,也只有慕绵回乡下处理,她把慕磊叫上一块儿,多个人多个照应。
慕绵和慕磊赶到镇上的医院时天色已经晚了。
慕妈在手术室里。
慕爸蹲在手术室门口,抱头痛哭,“二伯,这到底是怎么了?二伯母怎么会……”
慕爸一边哭一边说,“今天我们在院子里锯柴。
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便把房后面的树都砍了,把柴都锯好,冬天烤好的时候也好用。
我让她帮我扶着木头,我拿电锯在锯,谁知道电锯会跳起来……”
慕绵:???
慕磊:???
是跳到了慕妈的身上吗?
不然怎么可能进手术室?
“二伯,你先别着急,等等看,也许没什么大事。”慕磊安慰着,但大家心里都清楚。
这不是简单的事儿。
那可是电锯。
还是在通电的情况下,不管是伤到了身上的哪个地方,都不是小事儿,怕是一刀下去骨头都开了。
手术室门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他摘下口罩,“家属在哪里。”
慕爸已经急得说不出话了。
慕绵很理智,“我们都是。”
医生说,“马上转院吧,赶紧去市里,咱们医院医疗设备有限,赶紧转院。”
慕妈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她的伤口还在流血。
伤到了骨头,血是不可能止得住的。
医生也没有采取任何的止血措施,只要能把命保住就不错了。
慕绵看到了推出来的慕妈。
电锯是从她的下巴一下划到了她的额头位置,左边半张脸全伤了,颚骨被划开了,伤到了骨头,所以血会一直流,除非身体里的血流干了。
左眼的眼球也被划成了两半,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慕妈疼得已经没了力气,连喊疼都不会了,但她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非常的冰凉,抖得很厉害。
把她转到市区的医院时已经是半夜了。
一路上慕绵和慕磊一直用纱布捂着慕妈脸上的伤口,就这么来回的换着纱布。
血不知道流了多少。
终于把人送进了市区的医院,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等手术做完,天都亮了。
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了,“病人的命暂时保住了,但左眼保不住了,接下来看恢复情况。
如果后期不感染的话,眼珠子能留下,否则只能把眼珠子取掉了。”
慕爸直接瘫坐在地上。
慕妈被推进了病房里。
正输着血。
她还在昏迷当中。。
慕刚也在医院里,大家现在才通知他,他走进病房,看到慕妈躺在床上,伤得这么重。
伤口到现在还在渗血。
可以想象到底流了多少血出来。
慕刚站在床头,半天说不出话来,“这……”
慕刚说,“没有生命危险,但左眼肯定是保不住了,现在就看后期会不会感染。
如果严重,眼珠子也得取掉。
这次二伯母是真的受了大亏了。”
家里的其他亲戚听说慕妈住院了,也都提着东西过来看望,不管是平时关系好与不好的,看到她躺在床上。
看到她伤得这么重,大家心里都不好过。
好在没有人数落慕爸,没有把责任怪到他头上,大家都知道这是意外,慕爸也不想的。
只是慕妈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接下来的后期恢复也得花一大笔的钱。
慕绵先离开了医院。
李响开车过来接的她。
慕绵很疲惫。
她把发生的事情跟李响讲了。
李响也很难评这件事情。
虽说慕妈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对待慕绵,根本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该说她是罪有应得呢,还是……
“对了,小果呢?”李响问。
他这句话让慕绵瞬间清醒了,“小果不是你接的吗?你昨天下午没有去接小果?”
李响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昨天下午我妈说她去接,这两天都是她在负责的。
她说到学校时小果已被接走了。
打你电话你也不接。
我去你家,你也不在。
我还以为是你把小果带走了。”
慕绵急了,“我昨天下午接到电话就回乡下了,离开时幼儿园还没放学,我怎么可能把小果带上。”
所以,慕小果到底被谁带走了?
有什么目的?
那个人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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