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世子与夫人今夜留宿,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规矩点,别吵到两位主子,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众人应诺,绛莺感到膝盖发软,只盼着可以尽快结束,但周妈妈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绛莺,夫人看你忠心耿耿,因此有件差事需要你去处理,你带着入画一块,今晚不用急着回来。”
这是要将她打发走,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借口。
夜会情郎
“这不是故意欺负人吗,居然让我们来帮郡主大晚上祭奠祖宗。”
“这有什么忠心耿耿啊?干嘛就偏让你来?这明摆着就是周妈妈想整我们。”
入画不乐意地抱怨道,要真听吩咐祭拜一晚上,恐怕就不用要膝盖了。
绛莺感到有趣,“平时不是很聪明吗?”
“你要不想做这些,去旁边歇着就可以了。”
话落,绛莺站起来环顾着四周。
她小的时候听阿姐讲故事,在故事中人们都喜欢在祠堂藏秘密。
想到阿姐,绛莺更加生气。
那个破太监,居然就因为阿姐没帮他捏脚,便罚阿姐正午在外面跪着。
长舒一口气,绛莺接着寻找,烛台里面没有东西、牌位里也没有……
搜寻了好一阵,绛莺没发现异常,心里有些遗憾。
入画从襟口取出一块枣糕,扔给绛莺吃。那是她在王妃府上顺手拿的,刚好可以垫一垫。
“别做梦了,祠堂每天都有人精心打扫,根本不可能有首饰掉落让你捡到。”
入画啃了一口手中的枣泥糕,随后缓缓开口:“你何必让自己这么难呢?”
“固然,侯夫人和你家有恩怨,但别忘了,你身为女子,复仇的重担本应由你的父亲承担。”
尽管入画是为绛莺考虑,但她对这段复杂恩怨的了解却有限。
父亲?她已经没有了父亲。
当初遭受灭门之灾,家族的男丁全部死了,就只剩她一人。
报仇的重担,就该她来抗。
绛莺还未给出回答,远处响起了男女的欢声笑语。
“我这么久才回来一趟,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我?”
绛莺侧耳倾听,很快辨认出女人的身份,她拉着入画迅速隐入了一片阴影之中。
不久之后,周妈妈的爱女和一位不认识的男子悄悄潜入祠堂。
"我母亲年轻时在帮王妃做事,现在又为郡主做事,她一直期望我能在她离世后继续为郡主效力。”
“从我母亲的言外之意来看,她打算让我和侯府的管家在一起,以此来协助小郡主。恐怕我们再见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周妈妈爱戴王妃,现在还要赔上自家孩子。
“那怎么办,不然……我们偷偷走!”
藏身于阴影中的绛莺迅速梳理了思绪。
作为郡主的心腹,如果能够消除周妈妈这个障碍,那她将来她在侯府的行动会更为顺畅。
“奔为妾,这位姐姐想好了吗?那便无非与男子结为夫妻了!”
绛莺紧皱着眉头:“我是周妈妈派来替群主还愿的婢女,不慎听到一些事,姐姐莫怪。”
私相授受乃是重罪,女子有些害怕,苦苦央求绛莺别和其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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