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姑娘依依不舍,迟疑了良久才开口:“恩人如果得空,还请帮我看看我的妹妹。”
绛莺答应了她,未曾料到她竟然还有挂念的人。
为了郡主不起疑心,她们加快了脚步,绛莺因体质较弱,走起来有些喘。
在昏暗之中,一名卫士猛地拔出了剑。
剑声尖锐,但消失在脚步声里。
林鸿涛语气低沉:“何人在那儿?”
卫士汇报:“是夫人的婢女绛莺,她从巷子另一头过来的,应该没有察觉到我们。”
林鸿涛皱起了眉头,绛莺虽入府不久,却最不好把握。
他下令让暗卫再次侦查,随后继续与商人对话。
“爷,这药若给女子服用,她们就会在梦中感受云雨,混着酒水,保证不会让人起疑。”
与王府联姻非他所愿,他府里的通房也代表着不同的势力,他也未敢接近。
有了这个,那就好办了。
“这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拿你是问。”
“姑娘,世子爷差人送来了酒,一会儿他便过来。”
仆役将酒呈上,绛莺凭借多年经验,一眼便看出了酒壶的奥秘。
看到这鸳鸯壶,绛莺莫名的心安。
她又不是没脸没皮的人,她也渴望明媒正娶,然而报仇重要,这些只能靠边。
看来,这是世子爷在玩花样。
圆房是理所当然的,但绛莺却不想这一天到来。
绛莺勾了勾嘴角,兴高采烈地进去通报。
“真的?”
夏晚榆兴奋极了,急忙让人准备。
她也不是对世意思,,只是不圆房,她没办法有身孕?
她轻轻抬起胳膊,语气随意:“今晚就让绛莺值夜。”
绛莺顺从地应下,面无表情,她服侍夏晚榆更衣,然后在门边站立等待。
没过多久,世子走进了院子。
与那晚的粗鲁截然不同,今天他面带微笑,给人一种洋洋得意的感觉。
世子并未让他人侍候,而是拥着夏晚榆回房,只留下一人绛莺在门外蹲守。
靠着门,屋子里面两人低声细语传了出来,世子正诱哄夏晚榆喝酒。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未料吱吱呀呀的声响响了起来。
其激烈程度,和试婚之夜差不多。
还是她太愚蠢了,自己不过是个丫鬟,却妄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对面突然亮了,入画在逗绛莺笑。
尽管入画不知道原委,但她察觉到绛莺对此事非常在乎,她这么做,是不想绛莺难过。
绛莺眉头微皱,突然想起今天的女人。
突然间,绛莺的面色骤然大变。
不对,夏晚榆不是来葵水了吗?
意识到其中有问题,绛莺想推门而入,但不管幕后黑手是和人,她都无法活命。
罢了,比起男人,复仇才是更为紧迫的事。
想到这里,绛莺慢慢平静了下来,心中回想起当年离去的亲人,她整夜未能合眼。
思过堂的温柔,无非是玩一玩罢了。
第二天,林鸿涛的随从早早来了。
他步出房门,神采奕奕,显然是昨晚感受良好。
绛莺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听见夏晚榆唤人伺候。
“且慢,昨晚世子不懂规矩,没有叫水,想必世子夫人身子疲乏,因此侯夫人派我们来服侍。”
说完,侯夫人的仆役接连进来,跪下为夏晚榆穿鞋梳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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