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大姐呀，我现在手脚都不好使了，再打就真的废了呀！
我这样被您惩罚在小夜市当个要饭的猴儿，他们非要往我口袋塞钱我也反抗不了呀……”
伴随着方自强的哀嚎声，其他人都像逃命一般逃的远远的。
姜黛蹲下身子平视方自强：“还没到你要叫唤的时候呢，现在给我安静点。”
方自强急忙害怕地闭上嘴。
而后他的轮椅动了，是……是大姐亲自推他走……妈妈呀，这不会要带他去杀人灭口吧？
终于，姜黛带着他到草丛那边……那个方自强第一次挨打的地方。
“大姐，这次我真的是无辜的……您一走十多天都没影了，那么那群鳖孙老毛病就犯了。”
姜黛道：“我自然是知道，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小混混也就这种货色。”
方自强更崩溃了：“大姐，您既然知道，您……您咋又盯上我了呢？！”
“我呀，现在想给你一份工作。”姜黛笑着道。
“啊？！”方自强眼泪都要吓出来了，才不相信姜黛这疯子会给他什么工作呢。
姜黛道：“我钦点以后可以长期跟着我的人不多。”
“是是是，那是因为大姐您眼光高，不像别的地盘的大哥，是人是鬼都要，也不嫌埋汰。”
姜黛挑眉：“不错，社会教会了你说话。”
方自强：……
哪是社会，是女疯子的拳头。
“如今，除了我要的人，其他在小夜市给我做免费苦力赎罪的经过昨天晚上这次后，以后也不敢猖狂了。
当然了，就像你说的，小偷小摸是他们的老毛病了。
狗还是难改吃屎的，要是遇到不吃不是不想，是不敢。但当牵狗人再次长时间不在，狗永远会存在侥幸心理的。
你说是不是？”
方自强立马开始出卖曾经称兄道弟的朋友们：
“大姐，您说的对，要不您再去收拾他们一顿，把他们揍成我这样，看谁还敢侥幸。”
姜黛为难地道：“都成你这样，谁给我干活？”
方自强：……
很快他想到了关键：“大姐，我愿意当间谍，您忙的时候，我偷偷给您盯着，要是随赶吃屎……不是，谁敢犯事，我第一时间给您汇报。”
姜黛一脸满意：“这就对喽！看，这就是我给你的工作。”
方自强：！！
姜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五十块：
“我的眼线都是一个月五十块工资，你呀，虽然之前总是冒犯我，但公是公私是私，该你的也会给。”
说着，她把五十块往方自强口袋里塞，如同之前其他混混对小夜市做手脚往他口袋塞钱一样。
“大姐！我一定好好干，以后我就是你身边最忠心不吃屎的狗！”
姜黛嘶了一声，很是无语：“行吧，可以嚷嚷了。”
“嚷嚷啥？！”
“你说呢！”
方自强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脑子没孟望转的快，傻愣愣地看着姜黛好一会儿试探地询问：
“大姐您是让我哭爹喊娘求饶，这样他们那群吃屎的狗就不知道我已经被您临幸了，然后我就可以打入内部？！”
“嘶……”
姜黛真的很崩溃，她要临幸一只不吃屎的狗？！这话怪恶心的。
“不会用的词儿就别用。赶紧的叫！”
“哦哦哦。”方自强此时有一种普通人考编上岸的兴奋感。
此时他开心的嘴角的笑容比AK都难压。
咳咳咳……
他调整了一下喉咙状态立马大声地开始求饶：
“错了……我错了……大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姜黛任由他各种嚷嚷，该安排的事情已经安排了，也得回学校了。
结果，她还没走远，孟望就跟一会移动的竹竿子一样跑来：
“大姐，豹哥来啦！豹哥来找您了！”
姜黛停下脚步，神色认真。
“什么时候来的？”姜黛询问。
“就您刚带方自强来离开，豹哥就来了。
我原本当时就想来报告的，但豹哥说不耽误你，等你处理好事情回来。
还好我猜想您刚刚该吩咐的都吩咐了，担心您收拾完方自强就直接离开了，特意跑到这边等您。”孟望详细地回答道。
姜黛点头，随后给了方自强一个眼神：“行了，不用嚷嚷了。”
“诶，好的大姐。”方自强道。
而后，姜黛跟孟望望小夜市方向去，心中忍不住疑惑：
难道是陈豹子搞张云山手里的票子出问题了？
不然怎么忽然来找她？
姜黛狐疑地回到小夜市里面，远远的就见到陈豹子在各个摊位看东看西的。
“姜黛妹子，忙完了？”陈豹子见姜黛过来，一脸熟络的样子。
姜黛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豹哥，你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
陈豹子道：“就是听说你在白沙湾这边倒腾出一个什么夜市，我好奇来看看。”
姜黛一愣，不是关于张云山的？
他不至于来收她保护费吧？
想到这种可能姜黛也在心里开始盘算该怎么应对了。
八九十年代的沿海，发大财的机会到处都是，但治安和各种不安定的情况也很多。
这要长期把小夜市做起来，要么真的自己占地盘没人敢惹，要么总得孝敬孝敬。
姜黛叹息，不知道第几万次在心里念叨当好人真难。
就前世她不要命的性格，她抄起家伙就是干，谁活着谁牛·逼，没人敢让她孝敬。
“我这都是小打小闹，跟你这做大生意的不同。”姜黛道，“要不带你转转？”
“正有此意！”陈豹子一脸和气地道。
小夜市也就初具雏形，没一会儿就能逛完，陈豹子是越来越喜欢。
“姜黛妹子呀，你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这原本一片空地都被你盘活的这么好！这每晚怎么也得赚个七八百吧？”陈豹子逛了一圈后询问道。
陈豹子旁边一直跟着的巴虎听着老大这话眼珠子都要惊掉了。
这一晚上赚七八百，一个月小两万呢！
他辛辛苦苦给大哥卖命都没这收入，这女的就集结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就能赚这么多。
姜黛心中肯定，果然是来收保护费的。
“豹哥，你这怎么算的？我这地可是合理合法租来的，然后我这员工也都是要开工资的，最后，这货也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哪能赚这么多？！”
陈豹子道：“这么一小个场子，就算每晚收入四五百，那若是把场子搞大一些，这盈利可太有搞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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