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他们主子好像没受多大影响,依旧那么的......飞扬跋扈。
不自觉的,冬雪三人挺直了腰板。
有夫人在,怕什么?
江箬从马车上下来后,清澈的双眸扫过秦震不悦的脸庞,蹙眉道:“皇上只是让你们护送我们到霁州,至于我们的私事,你们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秦震被江箬的话噎的无法反驳,只好忍下这口气。
皇上是说过让我等护送你们去霁州,可这此护送非彼护送啊!
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
算了,急什么?
这一路的机会多着呢!
早晚找个机会收拾他们一顿。
江箬瞥了一眼秦震变幻莫测的表情,当即看穿他内心的小九九。
看着年迈的柳嬷嬷,江箬决定敲打一下这几位御林军。
江箬抬起手将脸颊处的碎发掖在耳后,神色不卑不亢,“诸位侍卫,我夫君如今只是昏迷不醒,他不是......死了!”
“俗话说的好,三年河东,三年河西。”
“聪明的人啊!无论做人、做事都会......留点余地。”
马车内的萧承瑾听到“夫君”二字,心里莫名有些愉悦。
她竟然喊自己夫君,嗯,听上去好像还不错......
心里的那点旖旎消散后,萧承瑾对于江箬的话重新审视一遍。
如此聪慧过人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
一时间,萧承瑾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如果说,孤寂了十几年的他,只为等待江箬的出现,曾经那些孤寂难捱的日子,其实......也不算什么。
秦侍卫等人闻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开始细细体会这番话中的含义。
都是在皇城混的人,看过太多的世事无常。
所有的人都知道,安王殿下是先皇最爱的儿子。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马车里躺着的这位爷未来如何,他们还真猜测不到。
最重要的是,他麾下的势力到底如何,怕是连皇上都不清楚吧!
至于他们......更无从得知。
眼下,这位夫人的话倒是点醒他们。
想到此,秦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马车后面的几个“家仆”。
都是习武之人,此刻,秦震多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杀气。
秦震这才发现,在城门的时候,他们应该是隐匿了自己的气息。
如此一来,他们的身手绝非一般......
反正不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当差,他们也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更何况,安王府的人自从下了流放圣旨后,他们好像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或许,正是因为他们身后有不可估测的势力......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几位御林军互相对视一眼,意见出奇的一致。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逐渐缓和了下来。
“萧夫人,我等的职责只是护送你们到霁州,至于路上发生的其他状况......则与我们无关。”
秦震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流放的路上他们不会使绊子,如果发生别的意外也与他们一点关都没有。
江箬勾唇笑了笑,眉梢轻挑,“诸位侍卫......果然都是明白人。”
算你们识相,看到后面四大护法了吗?
他们的身手可不是盖的。
砍起人头来,跟剁西瓜似的......
呃,西瓜,是应该在空间里种点西瓜了。
城门口。
萧君泽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后,也懒得演戏了。
当着百姓的面,装模作样的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后,转身上了龙辇。
虽然财物丢失一事令他还很生气,但是一想到安王府的财物可以充入他的库房,他就觉得没那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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