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直接一个急刹车,伸出手,“名片。”
南枝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
傅寒州修长的指尖夹着那张名片。
“盛晚棠。”
他终于知道那女人那股子莫名的熟悉感是哪来的了。
刚才进门就听人讨论盛家千金,他也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都舞到南枝面前去了。
南枝一看他眼神不对,赶紧夺了回来,“傅总,您的意见呢?”
傅寒州唇角一扯,“对盛棠感兴趣?”
“嗯,新概念酒店先驱者,听说创始人很年轻,敢想敢做,我一直很好奇,也很崇拜。”
但真的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的盛晚棠。
“我帮你查一下。”傅寒州知道她早有换酒店的心思。
与其让她没头苍蝇似得在这市场里乱窜,不如让他去调查清楚。
车回到铂悦府的时候,将近凌晨。
刚熄火,南枝就伸手,“抱抱。”
“一个抱抱就想灭火?”
她知不知道自打午宴的时候她来了那一出,自己就兴奋了多久?
结果一等等到这个点?
他连本带利也要好好算算账。
一个抱抱?
打发谁呢。
傅寒州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
路灯下,他的女人,坐在他的车里,傅寒州想将这个画面永远定格。
南枝被他看得脸红心跳,抱着只只出来道:“你收敛一点,孩子们看着呢。”
傅寒州不以为然,“看去好了,也该到了绝育的年纪了。”
南枝赶紧捂着只只的耳朵,傅寒州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随后弯腰直接拦腰抱起。
陆大黄吭哧吭哧在腿边打转。
傅寒州低眸看着它,“自己走,多大的狗了还要人抱。”
南枝捶了他一下,“你骂谁呢。”
傅寒州挑眉,“你是我的南小狼。”
他长腿一勾,带上了车门,慢慢朝着电梯间过去。
南枝的脚在空中晃了晃,这个秋天,是她度过最温暖的秋天。
下班回家,总是有一盏灯点着,于这城市的万千灯火中,也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烟火。
“偷着乐什么。”傅寒州把她往上掂了掂。
“我在想,傅总体力这么好,以后老了,满足不了我了怎么办?”
南枝是在想老了他就抱不动自己了。
可这话落在男人耳中,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凑近她耳边,狠狠道:“放心,你几岁了想要我都能满足你。”
两个人吵吵闹闹回了家,刚一到,南枝就看到了客厅的青花瓷、硕大的钻石项链、宝石头冠、玉雕……
“有喜欢的拿着玩。”傅寒州随口道。
“反正那两个人这些年钱多的烧得慌。”
南枝看着他,“你真收下啦?”
“就这么点玩意我还觉得配不上你呢,收下算什么。”傅寒州顺手把在路上买的玫瑰花插进了那个青花瓷里。
“去洗澡,嗯?”
南枝拜托他,“这些东西放在这,太暴殄天物了,你家里人有心,对我好我知道,但真的……”
傅寒州不耐烦听她说这个,不洗澡那一起洗好了。
领带一扯,人已经被他带进了卧室。
“不行这个不能扯。”
“我给你买。”
“这已经是我被你扯坏的第15条了!”
“我给你买30条。”
……
傅只只扫了眼陆大黄,自己管自己干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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