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深低眸笑了笑,从后面揽着林又夏,推开了病房的门。
宋母最近情绪挺稳定的,看到林又夏,还会招呼她过去吃糖,那糖也不知道放了多久,糖纸都有点褪色了。
林又夏知道,那是宋母舍不得吃,留下来给她和宋云深的。
她不嫌弃,剥了就直接往嘴巴里送,甜丝丝的,是小卖部里最常见的陈皮糖。
宋云深的目光很温柔,说了会话,林父上来送汤,看到小两口在,让他们晚上回家吃饭。
“你们俩这结了婚,又夏又不会做饭,我和她妈都放心不下,有空还是回家吃的好,有营养。”
宋云深帮林父搭把手,“没事,我都会做,不会让又夏吃外卖的。”
林父笑得开心,“你别老惯着她,一把年纪了啥也不会。”
宋云深觉得这做家务活,也没非得规定了是女人做的,当代女性也要上班,也有职场压力,回家分工明确挺好,他又不是娶她回来吃苦的。
听了林父的话只是笑笑,没吭声。
等说了会话,两个人从病房里出来,林又夏去按电梯的按钮。
就算是私立医院,电梯也依旧难等,26楼的高度,每一层都得停一下,有时候林又夏觉得还没走楼梯快。
“刚才的糖好吃么。”身后的男人突然问道。
林又夏老实点头,“好吃啊,甜甜的,我以前就爱吃。”
“是么,我尝尝。”话音刚落。
林又夏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瞬被扯到了男人的怀里,他也只是低下头,唇直接覆盖了上来,在她愣神的间隙里,飞快入侵,在口腔中搜刮。
林又夏双手抵在他胸前,因为害怕被人看到接吻这种事,紧张得浑身紧绷,电梯一响,她已经急得满脸通红,而宋云深恰在此时牵住了她的手,舔了舔唇角还犹存的水痕,“确实很甜。”
林又夏被他牵着进了电梯,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上面一圈简单的铂金戒指,心里的甜蜜突然开始蔓延。
她好像,很喜欢,很喜欢宋律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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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
“夫人,陆少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少爷没回钟家,老爷跟夫人有些失望。”
钟宣舒早已料到这个局面,“我知道了。”
她挂断电话,起身去浴室洗漱。
再出来的时候,房间阳台的门打开,风将窗帘吹起。
钟宣舒蹙眉,她并不喜欢吹风,也不记得进浴室前,她开了阳台的门。
刚准备去关上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她跟躺在床上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好像三年没见了,傅时廷在印象中那矜贵冷然的讨厌模样,一如往昔,男人的保质期好像是挺长的,这男人20多岁跟她结了婚,如今看起来,也是个英俊的老男人。
傅时廷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下意识寻找烟灰缸,钟宣舒已经冷然开口,“谁准你进来的。”
傅时廷面对她的冷言冷语也没生气,陈述事实道:“这是我买的房子。”
“这也是我的。”
钟宣舒寸步不让,美丽如明珠般的脸上,带着浓浓地嫌弃。
傅时廷向来知道钟宣舒的脾气,起身去了洗手间,将烟灭了,再出来的时候,语气比刚才还冷了几分,“寒州有女朋友了,这事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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