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防着点你姑姑
李子岐说，让我注意点我的姑姑。
拓跋蔚说，让我防着点我的姑姑。
整个世界，好型都颠魔了一样，往我最亲近的姑姑身上泼脏水。
我摇摇头，把这些不该有的思想，全部甩出脑海。
不会的，我的姑姑从小到大都对我这么还，知道我一有事情，还千里迢迢的赶来帮我驱鬼，把自己弄成了那副模样。
我怎么可以还怀疑她。
周末，约好蔡小白去医院的，我早早的取了钱，然后到医院等她，等了老半天，她才匆匆忙忙的过来。“你去哪了？不是八点就给你电话了吗？”我很紧张，所以说话的口气，也不是很好。
蔡小白神色一僵，从包包里拿出钱包放在我的手里。
“我去取钱了，我怕你的钱不够，流产之后还要住院，要多准备点钱。”
蔡小白擦了擦汗，丝毫都不介意，我的口气。
“小白。”
我抱着钱包，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还是她对我最好了，一直在背后鼓励我，帮助我，为我着想，甚至在我被学校开除之后，她都没有嫌弃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
“谢谢你。”
我由衷的感谢她。
她倒是很爽快的挥了挥手，然后拉着我去排队，去挂号。折腾到下午，才轮到我进手术室。
进去之前，小白拉着我的手，有点紧张：“要是做不了，咱就立马走。”
看她的样子，比我还害怕。
“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选的是一家很大的公立医院，口碑很好，所以也不用太担心手术的风险问题，在现在的技术支持下啊，流产简直就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手术。
“嗯，有事你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我躺上了冰冷的手术台，然后被打了麻药，彻底的晕了过去，再也没有直觉。
等到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手术室的医生跟护士，都吓得一脸的苍白，躺在手术台下，动都不能动。
我一惊，赶紧从手术台上爬了下来。我怀的是鬼胎！
我怎么就玩啊过了，现代的医学肯定没用，而且那些吓到的医生，一定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恐怖的东西了。
我跑了出去，拉着小白的手，一路狂奔。
“怎么了，你跑什么？”
“我的孩子，不能在医院打。”
我埋着头，情绪很低落，这孩子要是不能在医院打，那我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生下来？
“我知道。”
小白在我的身后，说了一句。
但是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就没有在意。
“既然不想打掉，就生下来吧，反正现在没有老师来唧唧歪歪，你不觉得，有个可爱的小孩子，会很好玩吗？”蔡小白就是蔡小白，连未婚生子这种事情在嘴里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问题是我怀的不是人啊！
是鬼！
是鬼胎。
我心里的委屈压抑跟绝望还有难堪，已经多得让我承受不住了。
“小白，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我幽幽的问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鬼？别开玩笑了，这种东西不要乱说，再说了，我们都是现代社会的莘莘学子，谁会相信这个东西。”
我就知道，她不会信。
我抓住他的手，受伤的力气，用的有点大。
“要是我告诉你，我见过呢？”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点都不想放弃她眼睛里的情绪。
我想，她要是露出一丝害怕的情绪，我就不跟他说，绵绵的吓到她。
姑姑的手机里有小白的电话，但是小包从来就没有见过我的姑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我一定要把真相挖出来，坏姑姑一个清白。
第一步，我就要知道，姑姑跟小白，是不是真的认识。
“真的？什么鬼？长得帅不帅？苏晓晓你怎么这么不够朋友，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一个人藏着掖着，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你快点吧鬼交出来，让我看看，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鬼长什么样子的。”
果然，依小白的脾气，会怕鬼才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我姑姑是抓鬼的，要是她们俩认识，她一定多多少少的知道点什么，才不会像这样花痴的说想要见鬼。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但是他想找我的话，她就会出现，无声无息的。”
一上来就会压着我，草上好几遍，等他满足了之后，又会悄悄的走掉。完全不会跟我到招呼或者告别，就像是嫖娼一样。
不，嫖娼至少还要给钱，他连钱都不给，完全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已经沦落到了这总地步了。
“你可是真有出息，那么你要是出什么事情了，你也没办法通知他咯？”
小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根手指头戳的我额头生疼。
“嗯，找不到他。”我也不想找她，也巴不得他再也不要来找我。
不过这简直是痴心妄想罢了。
心不在焉的喔，完全没有注意到小白的表情，如果我这个时候抬头看一眼，或许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了。
“你这孩子，不会也是鬼的吧？”
蔡小白很聪明，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鬼胎。
我点了点头。
不敢看她的眼睛。
在正常人的眼里，我现在应该是个怪物了吧。
我害怕她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就被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骂我神经病。
“真的？”小白激动的一下子抓住我的双手，眼神明亮到令人睁不开开眼睛。
“嗯。”
我又点头确认了一下。
“你口味可真重。”
小白并没有想象中的嫌弃我，而是像往常一样的开了一下我的玩笑。
“那你打算生下来吗？”
小白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道，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我是个孤儿，只有姑姑一个亲人，现在她还身受重伤，忙着为我的事情东奔西走的，我实在是不愿意看着她再为我的事情伤神了。
“这可是一只鬼胎，人的身体来孕育的话，肯定是不和常理的，既然这样，你一定会有风险，不行，这个孩子你不能要，苏晓晓，我们找个地方，把这个孩子打掉吧。”小白说得头头是道，我也不想要生下这个怪物，但是医院对这个鬼胎，完全没有办法，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小白，医院打不掉这个孩子，我不知道要怎么样。”
“人没有办法，倒是总有办法了吧，走，去我家，我们家有个亲戚早导管出家，学的以手好技术，现在正好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吹嘘出来的那么牛。”
小白想了想，相处这么一个办法来。
但是我现在是被开除了，她还读着书呢，怎么可能陪我回老家。
“小白，你还得读书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读什么书，你都要没命了，谁还有心思读书啊。”
我很感动，小白居然为了我，连最重要的学业都不管了，她对我，一定有很深厚很身后的感情。
说走就走，我们带上钱，带上衣服，就出发去了小白的老家。
说来也巧，这个地方，离我跟姑姑的村子，只有短短半个小时的车程。
到了地方，小白领着我爬上了一座人烟稀少的大山。
“小白，这里人都没有，这个道士，是不是一点也不出名？”我边走边问，着走了一路，连一个行人都看不到。
“嗯，我这个亲戚，有点不喜欢跟人接触，还好你是我带来的，要是别的人吧你令上来，她可能看都不看你一眼。”
小白有点神气，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这几天，第一次真心的笑。
树林里的空气，很好很好，带着淡淡的花香，还有一丝，奇怪的味道，可能是某种植物的香气，但是一直若有若无，我也不确定，这个是什么味道。
“得瑟吧，小白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本来紧张害怕的心情，全部被山顶的风，吹的烟消云散了。
“没有啊，苏晓晓，你是太紧张疑神疑鬼了。”小白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想也是，及没有再多想，跟着小白的脚步，走到了那座道观。
道观不是很大，看起来很萧条，难怪人都没有，香火也不旺。
“小白，你跟这个亲戚很熟吗？”
我没事找事，其实我现在心里很紧张，小心脏噗噗狂跳，好像就要跳出口腔一样，按都按不住。
“你不是不想打孩子吧，”走在前面的小白，停下脚步，很严肃的看着我。
她的眼神，严肃而又冷硬，跟我认识的那个蔡小白，一点也不像，但是事已至此，我根本就没有退路。
因为她说的那阿哥道士，就站在门边，冲着我们招手。
“没有，没有，我就是紧张，我随便问问。”我很没有出息的怂了。
恹恹的跟在她的身后，再也不敢说话。
“叔叔，这个是我的同学，她被鬼缠上了，还怀了孩子，你看能不能给他做场法事，把孩子给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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