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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明明都发抖了


看在咖啡的面子上,明锦佑应了她,“嗯。”

邱声晚立马喜笑颜开,“那就是两万!”

晚上一次,早上一次,她记得很清楚。

明锦佑喉结滚了滚,提醒她,“你问的而是昨晚,我可没说今天早上尽兴了。”

闻言,邱声晚小脸一下就垮了,“可早上你明明……”

她骤然打住,俏脸红得滴血。

明锦佑好整以暇,“明明什么?说出来。”

邱声晚咬了咬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明明都发抖了。”

也是最近几次她发现明锦佑在尽兴时,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发抖。

还会……叫。

只是男人的叫跟女人的叫是不一样的。

沉沉的。

闷闷的。

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很蛊人。

邱声晚耳根子都烫了起来,。

明锦佑视线在她耳畔处流连,“记得这么清楚?”

邱声晚,“……”

早上才发生的事,她又没患健忘症,怎么可能记不清!

“也没有很清楚。”话到了嘴边,就变了个味儿。

明锦佑挺失望的,“本来还想问问你还记得那些细节呢,既然不记得就算了,总之,我没尽兴。”

邱声晚,“……”

吃了个哑巴亏。

邱声晚愤愤的掏出小本本记账。

4。17日,晚,观山悦,1次,10000。

4,18日,早,观山悦,1次,5000。

还剩76。5万。

……

晚上邱声晚又返回了医院。

独自一人去了顶楼。

她手里抱着一箱东西,是她刚刚去烟花店买的烟花。

城里不让燃放烟花,所以她只能买一些小孩子玩儿的那种地面小烟火。

她想放给何织看。

今天是何织的七七,按照老家的习俗,人在死后的每七天为一个轮回。

到第七个轮回,也就是死后的第四十九天,亡者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

这是他们在人间的最后一晚。

邱声晚想放烟花给何织看。

就像干妈想做饭给何织吃一样。

她们都想为何织做点什么,来跟她告别。

邱声晚一边摆放烟花一边跟何织聊天,反正天台没人,也不怕被人听见。

“织织啊,现在的物价太吓人了,就这么点烟花,花了我一个月生活费呢,老贵了,你可要好好欣赏呀。”

“我还买了你最喜欢的郁金香,其实也挺贵的,但谁叫你喜欢呢?”

“这花你可以慢慢欣赏,烟火你可得看仔细了,不然我可没钱再给你买新的。”

明明该是最平静的语气,可泪水却迷了眼。

她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抖动着,拼了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好久,心情才稍稍平复,又继续摆放烟花,“不过你放心,等我以后挣钱了,我再给你买,每年都放给你看,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哦对了,还有你最想吃的黑天鹅蛋糕,我也给你买。”邱声晚吸了吸鼻子,想把那股酸涩的情绪压下去。

可那情绪,越压越汹涌。

最后全都从眼睛里漫了出来。

“织织啊,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

她终究没忍住,痛哭出声。

或许是觉得没人,也或许是积压的情绪太多,她哭得很没形象。

一边抹泪一边嚎,到最后还骂起何织。

“何织,你食言了鼻子会长长的!”她在袋子里摸索着,“咦打火机呢?打火机在哪儿?”

她明明有让烟花店老板送自己个打火机的,怎么不见了?

“织织,是不是你把打火机偷走了?呜呜呜,打火机去哪儿了?”邱声晚越找越崩溃。

啪嗒一声,划破夜色。

邱声晚收住哭声,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又一声啪嗒声清晰响起,她急忙看向声音来源处。

是明锦佑在把玩手指间的打火机。

男人修长的指尖捏着亮银色的打火机,淡蓝色的火焰有节奏的跳动着。

“明……明医生?”邱声晚惊慌失措,连眼泪都忘了擦了。

想到自己刚刚的鬼哭狼嚎,她顿时有些羞怒,“明医生你怎么偷听别人讲话呢?”

明锦佑灭了手里的打火机,慢条斯理开口,“我先来的,是你扰了我的清净。”

邱声晚默了默,“那你也应该出声啊。”

如果知道有人在,她肯定不会哭得那么放肆。

太没形象了!

“出了声还怎么看你鬼哭狼嚎?”

“……”

就知道!

“不是在找打火机?借你。”他这会儿倒是大方了。

不过她确实需要打火机,所以只能伸手去接。

谁知明锦佑又突然收回了手。

邱声晚眼睁睁看着他把打火机收了回去,刚想说他出尔反尔时。

“我来点,你一边儿去。”他把人拎开。

他逐一点燃她刚刚摆放好的烟花。

水母烟花从地面一个个飞起,照亮了大片的夜空。

邱声晚一脸惊奇的看着那些烟花。

难怪那么贵,确实是好看。

“织织!你快看啊!”邱声晚还不忘冲着夜空喊话。

可笑着笑着,就红了眼。

织织要是真的能看到就好了。

“想哭就哭。”明锦佑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侧。

“我没哭。”她声音哽咽。

明锦佑默了默,抬手将她的头按到了怀里,“哭吧。”

“一会儿把你衣服弄脏了,你又要我给你洗。”

“你上次也没洗。”

“……”

这能怪她吗?

每次到他家,不是做,就是做的。

她哪里有时间去洗衣服?

但是……

她真的很想哭,忍不住的想哭。

所以她很不客气的揪着明锦佑的领口大哭起来。

明锦佑眉头皱得死紧,强忍着没把她推开。

邱声晚这次比上次哭得厉害多了,哭完声音都哑了,眼睛也肿肿的,估计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很庆幸这里黑灯瞎火的,明锦佑看不见。

松开后,她用袖子在明锦佑胸前擦了擦说,“明医生,谢谢你,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走?”明锦佑气笑了,“你把我衣服弄成这样,就打算不管了?”

“我给你洗。”毕竟是她欠他的。

“去我办公室洗。”他捏着她的手腕,往回走。

邱声晚吃惊,“现在?”

“我有洁癖。”

言外之意,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不可能再忍一晚。

一回到办公室,明锦佑就让她把门关上。

自己自顾自的脱下衣服,邱声晚一眼就看到了他后背上的抓痕,“明医生,你背怎么了?”

“野兔子抓的。”

“野兔子?”邱声晚一脑门问号。

明锦佑不暗示了,直接明示。

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后背上放,还抵着她问,“这样呢?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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