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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就这么喜欢?


君青宴翻身抱住她,心里惦念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没有心思起什么邪念。

他把云珞珈身后的被子掖好,温柔的摸着她的头,温声哄着,“天不早了,快睡吧。”

几日没有闭眼的他,刚说完这句话就陷入了沉睡。

云珞珈知晓他是累的狠了,心疼的抱着他,把脸贴在了他温暖的胸膛。

翌日。

云珞珈还没睡醒,君青宴就已经起床出去了。

等云云珞珈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走出了船舱,便看到君青宴在指挥人用网去在附近捞人。

江水虽然不湍急,但也是流动的。

一夜下去,就算是君玄翊死了,尸体也早漂往下游去了。

君青宴正让人沿着江水往下游去找。

看到云珞珈出来了,君青宴立转身,顺手把身上的虎丘大氅脱下披在了云珞珈的身。

君青宴早起剃了胡子,似乎收拾了一番,看起来恢复了些往日的风姿。

由于脸上皮肤被连日冷风吹得有些干,嘴唇也干涩起皮,也就恢复了往日三成姿色。

只恢复了三成,云珞珈就觉得已经很帅了。

男人不需要太精致,君青宴的气质就已经是上乘了。

他跟小林子吩咐了一句,“你带人用另外那艘船在江面打捞三日,三日后无果再回去。”

吩咐完小林子,他才转身搂住云珞珈的肩,带着她转身,“外面冷,先进去。”

云珞珈跟着他回到房间后,看到江离忧正在收拾床铺。

君青宴搂着云珞珈往桌边走去,跟江离忧说道:“小丫头,去让人把早饭拿过来。”

“是。”江离忧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出去。

君青宴扶着云珞珈坐下,摸了摸她的手,确定不冷才放下心。

云珞珈看着君青宴问道:“若是找到了君玄翊,你准备如何处置?”

窗纱透进来的光照在君青宴的脸上,忽明忽暗。

君青宴凝眉回道:“倘若活着,贬为庶人,发配边疆,终身不得入京,倘若死了,便以皇子之礼厚葬。”

活着要为所犯下的过错承担责任。

死了便没有必要计较了。

君青宴如此厚葬他,还可以博得个好名声。

看着云珞珈明显瘦了的小脸,君青宴抬手附了上去,满眼的心疼,“这些日子你受苦了,他可有为难你?”

云珞珈盯着君青宴看了良久,才轻笑了一声,“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情。”

看着云珞珈嘴角的轻笑,君青宴以为云珞珈想多了,赶紧解释道:“我并未怀疑什么。”

见君青宴有些着急的样子,云珞珈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没有怀疑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逾矩的事情。”

君青宴握住云珞珈的手,“我知道。”

君青宴从未往那方面想过,也就是刚才见云珞珈表情不对,才惊觉担心她误会。

其实君青宴想没想云珞珈也不纠结,她问心无愧,便没什么好心虚的。

不能说君玄翊是正人君子,云珞珈倒是觉得他对她可能并不是爱。

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对她只是有种莫名的依恋。

君青宴的船上没有婢女,是一个侍从端的饭菜进来。

抛开脑中的君玄翊,云珞珈坐好准备吃早饭。

现在怀孕一个多月了,她已经逐渐有了妊娠反应。

早上醒来时有些许反胃,还总觉得有些饿。

好在反应不大,完全不影响她吃饭。

君青宴给云珞珈递了筷子,不断的给她夹菜,让她多吃一些。

前些日子虽然没有耽误云珞珈吃饭,但多少影响了她心情。

心情不好吃的就少了些,今日在君青宴不断夹菜中,她吃的多了些。

吃完饭后,她在房间走着消食,君青宴则出去了一趟。

等他回来,船就扬帆返航了。

他回来坐下跟云珞珈说道:“走水路比较快,我们坐几日船,在运城上岸,转乘马车回京都。”

他握住云珞珈的手,眼神温柔,“我已经传信回相府了,你放心。”

得知云珞珈失踪,相府似是塌了天,家里人都急的不行。

他找到云珞珈的方向时,他们才算是稍微放心了些。

水路走了三日,小林子那边一只鹰隼送来了信件,说是没有找到君玄翊,已经开始返航了。

云珞珈心里其实一直有个疑惑。

君青宴派了那么多人看守二皇子府,君玄翊是如何从二皇子府逃出来的?

今日阳光正好,几乎没有什么风,云珞珈让人搬了个椅子在甲板上晒太阳。

君青宴在她身边坐着,给她剥核桃坚果。

刚才君青宴得到了小林子那边的消息,云珞珈沉默了许久,问起了君玄翊如何逃跑的。

君玄翊早就在做逃走的准备了,他的寝殿床下有密道,直通城外。

这么说的话,云珞珈倒也能理解了。

君玄翊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的。

“那现在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准备怎么办?”

这几日云珞珈已经接受了君玄翊大概是死了的事实,说起来已经心如止水了。

虽然她不相信有什么来世,但还是希望君玄翊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再受这辈子所受的苦了。

“先把我们的婚事办了,再宣布他薨逝,以皇子之礼下葬。”

君青宴对此早有了想法,找不找得到,君玄翊都不该存在了。

他给过君玄翊活路的。

君玄翊没有绑架云珞珈逃跑前,他是准备给他一个富足的地方做个闲散的藩王的。

可君玄翊却绑了他的王妃。

对于君青宴的决定,云珞珈没有任何意见。

她觉得君玄翊活下来的希望并不大,就算是他侥幸活下来了,一个无权无势已经“离世”的皇子,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

又走了两日的水路,船只终于在运城靠岸了。

上岸的时间是在傍晚。

君青宴没有京东地方官,只让人找了个好一点的客栈,提前订了酒菜个上房。

吃了晚饭后,云珞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因着白日在船上睡的太多了,洗了澡后她突然的就精神了。

闲来无事拿着玉佩趴在桌子上查看。

她发觉了玉佩的变化,最近事情太多了,没有分出心思来研究。

今日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她便想起拿出来看一看了。

君青宴方才有事出去了,回来便看到云珞珈在盯着他的那枚玉佩看的认真。

“就这么喜欢?”

他记得云珞珈很喜欢这枚玉佩,当初几次与他接触都是因为这枚玉佩。

要不是这枚玉佩,他倒是少了很多见她的理由。

“你回来了。”

云珞珈把视线收回落在君青宴身上,对着他招了招手,“你过来看看,我发现这个玉佩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听到云珞珈的话,君青宴凑上前去,从她身后弯腰去查看她手里的玉佩。

看了许久,他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对,疑惑的问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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