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
沈知诚看到文青双眼紧阖,眼底嗜红,抱着她柔弱的身体,滔天的怒火在他眼底焚烧……
“沈知诚,既然你来了,就一起留下来吧!”
看到底下的保安被放倒了,阮瑞阳非但不害怕,左眼还闪烁着野心与仇恨,大放厥词道,“你的女人伤了我的眼睛,我要你们的命!”
说完,走廊里出现两个保镖的男人,他们挥着匕首,一步步逼近沈知诚。
沈知诚目光冷静,将文青靠在墙上躺好,看着她微微红肿的脸,天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
“啊!”当一个保镖挥舞着匕首刺过来时,沈知诚轻松躲开,反手劈掉他的匕首,另一只手拽着他的手腕—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
这个保镖的手腕骨折了。
沈知诚又朝他的肚子打了一拳。
保镖闷哼一声,直接跪了。
另一个保镖见状,怒吼一声,挥着匕首就要冲过来,沈知诚三两下就将他放倒了。
看着东倒西歪的保安跟保镖,阮瑞阳才意识到他撞上铁板了。
右眼的伤痛令他肌肉抽搐,眼看沈知诚向他走来,阮瑞阳吓得拿起柜子上的大哥大,看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阮家人打来的。
“喂,来人,救命……”阮瑞阳刚拨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大哥大就被沈知诚一脚踹飞在地,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沈知诚踩在脚下了。
沈知诚如弑神一样,目光冰冷,如看死人一般看着他。
阮瑞阳死到临头,还嘴硬道,“姓沈的,你敢动我一下,你们全家都得陪葬!啊……”
他的话音刚落,胸肋就被沈知诚踩断了,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怒吼道,“姓沈的,回头我就把你的妻子,儿子女儿,统统杀了!”
沈知诚踩在他胸前的脚,又往下碾了碾。
阮瑞阳痛得身体抽搐,脸色变成紫青色,可他不依不饶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回头我弄死你!”
沈知诚眸光很冷,沉声道,“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他的目光从阮瑞阳的脸移到他的下身,寒光一冷,想到了文青千里迢迢被绑架至此,遭遇虐待不说,还要担心连累家人……
沈知诚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他右脚一抬,对着阮瑞阳的“作案工具”猛地一踩。
“啊!住手!”
阮瑞阳的脸容扭曲,痛得嗷嗷大叫。
阮玉霞倚在门边,生怕沈知诚杀了阮瑞阳,连累她,在旁火上浇油道,“沈知诚,你可知道他是谁?他是赫赫有名的阮氏集团的二爷,你把他弄残了,搭上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也赔不起……啊……”
她的话说了一半,看到沈知诚投过来刀人的眼神,立即闭嘴了。
“真吵……”沈知诚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阮瑞阳的下半身渗出一道血液,才松开他。
阮瑞阳双手捂住下身,痛得在原地打滚。
这回,他真要断子绝孙了!
“二爷,你、你没事?”陆玉霞爬到他身边,吓得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虽然恨文青,但是看到阮瑞阳这般下场,又莫名的解气。
活该!
“啊……姓沈的,你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要让你们全家生不如死!”
阮瑞阳感觉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没了,生无可恋之余,不断地朝沈知诚叫嚣道,“我要把你的老婆孩子卖去东南亚,让他们为奴为隶……”
啪的一下。
沈知诚捡起一旁的烟灰缸,朝着他的脑袋就砸去。
阮瑞阳:……
幸好他躲避及时,否则,他小命不保。
沈知诚从腰间拨出一把带刀刺的军用匕首,俯下身体,朝他晃了晃,眸色翻涌,“说,你还有哪只手碰了她?”
这混蛋真的疯了。
阮瑞阳心里恨,身体痛,嘴上却不敢再逞强了,一脸憋屈道,“我没碰她!我刚想上她,就被她拿簪子刺伤眼睛,你也来了……”
一旁的阮玉霞也忙不迭道,“是的,我可以作证。二爷真的没有碰文青,误会,这是个误会!”
他们以为这样说,沈知诚也该消停了。
“你最好祈祷文青没事……”沈知诚身体微微前倾,猛地将阮瑞阳的手钉在地毯上,声音冰冷,“否则,拼上我的命,一定取你的命。”
他来到文青身边,冷峻的眉眼又蒙上一股柔情,轻手轻脚地抱起文青,决然离去。
“混蛋,我要将你挫骨扬灰,你们统统都得死!”阮瑞阳他忍着痛拔出匕首,目光怨毒地看着沈知诚的背影,大声嚷嚷道。
阮玉霞生怕沈知诚这个瘟神又回来,哭着劝道,“二爷,你小声一些……”
阮瑞阳一向霸道惯了,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拖着血淋淋的脚步下了楼。
看到别墅大门冲进来一群人,正是平时给他办事的手下。阮瑞阳眼底闪着精光,指着沈知诚道,“来人,把他捉住,谁能把他打死,我出十万元!”
沈知诚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眼底平静无波。
阮瑞阳全身是血,由阮玉霞搀扶着来到那些手下面前,顿时变得有底气起来,大声道,“沈知诚,我说过,你有种就杀了我,我不敢,那我就成全你!”
“你跟文青去死吧!”
他左手指向沈知诚,笑声阴沉:“把他们杀了!”
“杀!”
阮瑞阳的手下杀气冲天,挥着棍子跟刀子就扑向沈知诚。
眼看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时,从门外又冲进来一群人,还穿着公安制服。
“住手!”
宋汉鹏一脸严肃地走到阮瑞阳面前,冷声道,“阮瑞阳,你涉嫌绑架,囚禁女性同志,暗地里还跟黑*社会勾结,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京圈谁不认识宋汉鹏,他是体制内的人,背景强得可怕。
没想到,宋汉鹏却跑来给沈知诚撑腰!
难道是夏家人给文青搬来的救兵,可夏家没有那么大的脸。
莫非是沈知诚……
“宋同志,误会!是他们伤人在先,我是自卫……”阮瑞阳意识到不妙,反而倒打一耙,把脏水泼向沈知诚,还指着自己的伤势,大声喊冤起来。
宋汉鹏看到沈知诚怀里的女人,被宽大的衬衫包裹着,看不到脸容,裸露的大腿一侧,血迹斑斑,显然被阮瑞阳这厮虐惨了。
“自卫?”
宋汉鹏冷声道,“那你们就全部进局里喝茶吧!”
阮瑞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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