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阮玉霞颓丧地捂住脸,不愿再听文青的话,情绪激动道。
文青冷声道,“阮玉霞,收手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前世她也是被阮瑞阳拍下各种惊悚的照片,每日惶惶不可终日,甚至想一死了之,没想到,意外发现自己得了绝症的事。
横竖都得死,文青反而解脱了,拿着钱去报名学泰拳,积极地反抗阮瑞阳……
“你当然这么想了。”阮玉霞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神色狰狞恐怖道,“你有事业,有丈夫孩子,你为什么还要揪着我不放,毁掉我的一切呢?”
“既然我过不得好,你也别想好过。干脆大家一起死好了!”突然,她上前掐住文青的脖子,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文青被绑住双手,眼看就要被阮玉霞掐个半死,她猛地抬起头,狠狠地朝阮玉霞的头砸去!
阮玉霞被磕得眼冒金星,还没有缓过神来,文青后背的手已经拉住车窗的开关,汽车刚停靠下来,她就推开门冲了出去!
“文青,你、你站住!”
阮玉霞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文青看着到前面走过来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激动地大声道呼救道,“救、救命……”
话只喊了一半,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男人身后的阮瑞阳,如恶鬼一般,贪婪地看着自己。
文青顿感头皮发麻,吓得节节后退,不想反被阮玉霞堵困住了去路。
“二爷,您来了。”阮玉霞看到阮瑞阳出现的那一刻,脸色更白了。
阮瑞阳不看她,目光锁定文青身上,只见她穿着格子长衫外套,里面却是一袭大红色镶金丝的中式裙褂,她的脸被打得有些红肿,发髻凌乱,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一路辛苦了,把她送到我房间来。”阮瑞阳命令道。
如此猴急,真是变态。
阮玉霞心里腹诽道,她跑上前钳住文青的肩膀,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骂道,“我让你跑!跟我来……”
文青高昂着头,目光冷冽而坚定,“你们会后悔的。”
“啰嗦,快走!”阮玉霞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力推搡着文青。
文青跌倒在地,发髻散落下来,瀑布般的黑发衬得脸又红又白。
她勉强站起来,趁人不备,将地上的金簪暗暗拢在袖口里,心里淡定了许多。
阮玉霞见她磨磨蹭蹭的,还想欺负她,却被阮瑞阳喝住。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的人?”阮瑞阳掴了阮玉霞一巴掌,如对待疯狗一样,朝她的胸口踹了一脚,傲慢无比道。
阮玉霞心口痛得直喘气,却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地垂着头,不敢反驳。
文青被她押到别墅的休息室里。
房间布置得大红大绿的格调,廉价的彩带勾勒出一副阴森恐怖的气息。
这里,文青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别看阮瑞阳表面正人君子,暗地里变态嗜虐成性,把女人当成圈养的牲口,任意非为。
阮玉霞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套真丝红色低胸睡衣,对身边的女保姆发号施令道,“把她带进去洗干净了,今晚二爷要好好享用一番。”
见保姆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平时就没少作奸犯科。
她押着文青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文青,这睡衣是我的,漂亮吧?”阮玉霞叉着手,似是宣示着主权,阴阳怪气道。
文青头也不回,眼眸微垂,轻声道,“不必了,留着你自己穿吧。”
她被保姆推进了浴室里。
“二爷看得起你,是你的福分。”保姆人高马大,长得一张马脸,目光寒碜,阴沉沉的像看死人一般。关上门后,她解开文青的绑绳,示意她脱去衣服道。
文青活动了一下手腕,冷冷看着她。
阮玉霞大概觉得文青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才会这么放心让保姆侍候她沐浴。
“我说你呢,别给脸不要脸的……”保姆见文青站着不动,不悦地抡起手臂就要对她动粗了。
文青举起两只手,猛地朝她挥拳。
砰的一下。
保姆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文青扒下她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又打开浴室的房门,往外面看了一眼。
只见阮玉霞趾高气昂地坐在沙发上,不耐烦地朝浴室的方向喊道,“随便洗洗就是了,穷讲究什么,横竖也没那个命。”
刚才进来的时候,文青暗暗留意了一下,这个别墅里有两个保安,一个管家跟保姆,还养了一条恶犬。
文青想要闯出去,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办法,只有劫持阮瑞阳。
文青退了回去,凝视着镜子前惨无人色的,落魄的自己,右脸被打得高高隆起,唇色泛白,哪里还有结婚时光鲜亮色的样子?
无论她怎么逃,这些混蛋都不肯放过她!
“毁灭吧。”文青自嘲一笑,眼底渐渐露出狠厉之色,从袖口里掏出金簪,紧了紧道,“沈知诚,要是我不在了。我相信你不会亏待可可的。”
“雪姨,你在里面吗?文青,你给我滚出来!”
过了一会儿,阮玉霞过来敲门,暴躁道。
此时,文青再次换上性感的睡衣,撩着头发走出来,一改反抗的情绪,冷漠道,“叫什么叫,头都晕了。”
她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身材性感妖娆,肌肤雪白,她的手臂上一道道密密的,纵横交错的疤痕,那是被江炳权家暴而留下的罪证。
谁能想到,昔日的丑小鸭长成了黑天鹅。
同为女人的阮玉霞眼珠子一瞪,眼底掩饰不住火花一般的妒忌。
“哟,有模有样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三陪女……”阮玉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文青揪住头发,狠狠地撞向一边的柜子。
血液四溅。
阮玉霞感到天眩地转,一道温热的液体从额头划落下来,痛得她眦牙裂嘴,怒不可遏道,“文青,你……”
啪的一下。
文青揪着她的衣领,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直到把她的脸打成发酵馒头一样,才松手。
阮玉霞没想到她狠起来,连男人都不遑逞让,哭着求饶道,“文青,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砰的一声。
文青面无表情地砸晕她,又将她拖至浴室里,将她跟保姆双双绑在一起。
文青出了一身汗,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气。
“阮小姐,你还好吧?”房门传来了守门的保安的询问道。
文青将滑落至肩部的吊带提了上来,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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