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结婚了,她不会听我的。”
夏陈生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冷静过后,可惜道。
早知道文青的利用价值这么大,当初夏家人就该认回她,而不是随便敷衍,以为她一个乡下村姑,渴望亲情,随便给点甜头就能降服她。
真是失策。
罗怀东叼着一根香烟,猛地吸了一口,鼻子喷出两股白烟,冷哼道,“姐夫,你真以为阮瑞阳是看上文青,想娶她?”
夏陈生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不是……
突然又想起来,阮瑞阳死了妻子以后,一直没有再娶,他这么好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呢?
罗怀东凑上来,神秘兮兮道,“听说阮瑞阳有特殊癖好,喜好人妻……”
夏陈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却异常的难看。
“她想让文青做情妇?”他眸光一冷道。
让文青给阮瑞阳做情妇,跟她在老男人家做保姆有什么不同,都是见不得人的身份,埋汰人。
罗怀东冷笑,眼里带着几分阴戾之色,“姐夫,如果文青能给夏家带来丰厚的利益,咱们又何必管她是做情妇还是妻子,横竖肥水不留外人田,总比嫁给地痞流氓强吧?”
夏陈生不作声。
罗怀东知道他动心了,又趁机道,“我听阮瑞阳说,东郊那块地,他有办法帮你搞下来。”
“真的?”夏陈生有些忘乎所以道。
早年前,夏氏买下地皮打算盖夏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可规划起来,才发现除了目前可利用的土地,要是能把毗连的那块荒地拿下来就更完美了。
那块荒地属于文家的,文家在京城也是庞然大物的存在,无人憾动。夏陈生几次送礼都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阮瑞阳要是能搞掂文家,就是帮夏陈生解决一个大麻烦。
可文青已经结婚了,她也不愿意做阮瑞阳的女人啊。
夏陈生眉心紧锁,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两人对话,被夏池雨全听了进去,她心里窃喜。
文青红颜祸水,净招蜂引蝶,连夏陈生这个亲生父亲都想把她送上老男人的床……
有时候长得漂亮,也不是好事。
“舅舅,咱们可以偷偷把文青带回京城,再让她跟阮二爷熟悉一下,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拒绝不了……”
待夏陈生走后,夏池雨找到罗怀东,怯生生地说道……
罗怀东冷眯着眼,似笑非笑道,“万一文青闹起来怎么办?还有,将来她成了阮瑞阳的人,报复我们呢?”
太极端的手法,只能讨好阮瑞阳,却不能让文青乖乖听话。
夏池雨一脸自信道,“当然,想让文青乖乖听话,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跟沈知诚离婚,或者说,沈知诚彻底厌恶她。
当文青知道她能依靠的只有夏家时,她才会死心塌地回到夏家。”
她说的话,罗怀东何尝不知。
可沈知诚是个地痞流氓,软硬不吃。
“既然是流氓,就用流氓的手段。只要有钱,拳头就硬。”夏池雨说道。
她早就想收拾沈知诚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混蛋,他还瞧不上她,真是可笑。
罗怀东眼前一亮。
好帮手家政服务公司。
文青站在人群当中,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娃娃,正在讲解如何安抚婴儿情绪,让婴儿对月嫂产生依赖……
陆二桥敲了敲门,对她道,“文青,有人找你。”
文青只好让参加培训的妇女们自行练习一下手法,转身走了出来。
是他!
看到招待室的中年男人时,文青的脸骤然变冷,握着门柄的的手指关节泛青,目光惊恐不安。
“文青,你怎么了?”陆二桥跟在她身后,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剧烈,赶紧问道。
招待室的男人起身,径直向文青走来。
“你就是文青同志吧,你认识我?”阮瑞阳起身走来,他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身上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
这股味道,文青再熟悉不过了。
前世,夏陈生把晕迷的她送上阮瑞阳的床,为此换得京城西郊的一块地皮。
幸好文青醒来及时,挣扎之余,打伤了阮瑞阳。
“丑八怪,你越害怕,我越激动……”
阮瑞阳有变态嗜好,不仅喜欢收集美女,还喜欢欣赏丑陋女人惊悚的模样,并且拍成照片,每当午夜人深的时候,当成自己的杰作欣赏。
文青当时被他囚禁时,听他说起这种下三烂的癖好,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才好。
没想到这一世她保住了脸,仍然逃不过被他盯上的命运!
文青深吸一口气,对着阮瑞阳道,“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好帮手家政服务公司,我是本公司的负责人文青,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阮瑞阳从她的态度里感受到一股疏离气息,心想着,莫非罗怀东把他的事跟她说了?
“文小姐你好,我姓阮,我们在A市有一个办事处,需要找清理服务,想让你的人过去帮忙,价钱好商量。”阮瑞阳盯着文青看个不停,一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形象。
文青要不是前世知道他的为人,也会着了他的道。
她按捺住内心的恶心,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道,“好的,麻烦您填写一张表格,我们现场考察核实以后,再报价给您……”
“不必了,这是五百块,我个人要求比较高,听闻文青小姐是专业的,希望由你亲自带人过来。”阮瑞阳让助理拿出订金,交给文青道,“西环街的六十八号,上下两层,总面积四百平方。”
他打听过文青的身世,知道她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面对出手大方的客人,也会降低防备心。
文青却将钱推了回去,客气道,“阮先生,多谢您的信任,但是我们公司有规定,保洁之前必须先考察一番,再签订合同,缺一不可。”
“况且,一栋四百平米的房子,深度保洁也只需要一百块左右,您给的钱太多了。”她淡淡一笑,并没有阮瑞阳出手大方而违度了原则,不亢不卑道。
她说话语气,处事态度,一点也不像罗怀东说的乡下妇人,反而自带清冷贵气,眼眸里还染上了令人心寒的情绪。
阮瑞阳心里捉心挠肺一样。
更想占有文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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