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兴冲冲的朝坐在那的陈祭白跑去。
在到他身边后,我便规矩的站好。
这时陈祭白的目光扫向我。
在他的视线下,我目光跟他相对。
“去哪里了?”
他眼眸微寒。
一门之隔,刚才我跟佣人的谈话,房间内的他又怎么会听不到呢。
对于他的话,我想了很久说:“刚才在附近散步的时候,我迷路了。”
“迷路?”
“对啊,迷路了。”
“迷路去哪了?”
“就……我也不知道。”
陈祭白慢条斯理的说:“嗯,你这捉迷藏玩的还挺远的。”
我以为陈祭白上午才从我这边离开,下去应该就不会来了,没想到佣人竟然又将他请了过来,这倒是一件我没料到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怎么对我这么的关注了?
面对他的话,我又想了几秒说:“祭白哥哥我是真的迷路了。”
“然后是怎么回来的。”
我语调慢了下来:”是……是……半路碰到了薛大公子,他人很好,叫他的佣人送我回来的。”
我手拉扯着裙子的裙摆:“真的是一场偶然,没想到竟然又耽误哥哥的时间,让哥哥过来了一趟。”
陈祭白听到这些话点头,点头半晌后,他低声说:“嗯,不错。”
对于那句不错,我只安静的立在那,假装听不懂。
下一秒陈祭包往桌上丢了一个东西。
当我听到那清脆的响声后,目光朝着桌上看去。
看到的是一枚玉佩。
那枚薛致恒送来的玉佩。
陈祭白淡淡挑着眉看着我。
正当我盯着桌上那枚玉佩看着时。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彦彤在吗?”
这是一个有点媚的女声。
我朝着门口看去,而陈祭白在听到门外这个声音后,目光也朝着外面看去。
来人竟然是那个样貌身材都风韵犹存的黑色旗袍女人,看到这一幕,我想当意外,薛太太?
正当我盯着那进来的人一直都没动的时候,这个时候,坐在那的陈祭白最先反应,看到来人,他人最先从椅子上起身,似是也有些意外:“您怎么来了?”
那薛夫人看到陈祭白后,脸上含着一丝笑,那笑在她嘴角边蔓延:“我是来看看彦彤的,没想到恒植你恰巧在这边。”
正当我人愣站在那时。一旁的陈祭白对我说了句:“这是薛太太。”
听到陈祭白的话,我目光看向那薛夫人,立马面向走进来的人,恭敬的唤了一句:“薛夫人。”
那薛夫人到我面前后,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着,
我感觉得到那薛夫人的目光充满了慈祥。
慈祥?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竟然有慈祥感?
这真是一种违和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向我的眼神我却不是很舒服。
薛家任何人我都得罪不起,何况还是这位薛周凯再娶的薛太太。
看她通身气派就知道,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她目光也在我的脸上来回看着,看了许久,便笑着说:“真是个标志的姑娘,让人一眼就喜欢,难怪薛四闹的不成样子。”
那薛夫人在说这句话时,目光便朝着陈祭白掠了过去。
陈祭白面对那薛夫人的视线,只说:“她只是来这边借住几天,过几天就会离开。”
我听到陈祭白的话,也立马怯怯的垂下脸,小声说着:“是我惹的薛小姐不高兴了,夫人,我确实过几天就会走。”
那薛夫人听到我这句话,目光从陈祭白的脸上抽离,接着,她的脸上继续带着笑:“薛四的脾气我知道的,她从小就爱争宠,如今哥哥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比她都灵巧的妹妹,她不欢喜是正常的,你不用理会她。”
我暂时不清楚这薛夫人的来意,也不知道她是敌还是友。
只觉得她今天来的蹊跷,毕竟我不太认识她。
于是我说完那句话后,便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不过我总觉得那薛夫人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的多疑。
我感觉她一直在看我,便又说:“薛小姐才是哥哥正儿八经的妹妹,我不过是一个跟哥哥一块长大的人罢了,哪比得过薛四小姐跟哥哥的血脉亲呢,所以是我的错,彦彤不该不识趣的来这边叨扰。”
那薛夫人听着我这话,嘴角蔓延几分笑,不过几分笑后,她又说:“你母亲我见过的,我跟她还有几分渊源呢。”
“薛夫人。”
陈祭白突然冷冰冰出声打断。
在陈祭白这句话一出,那薛夫人的目光立马朝着他人看去,在看到他皱起的眉心,眉心里夹杂着不悦后,那薛夫人红唇微撅起,眼神里竟然骤起几分媚意:“怎么,我是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那薛夫人在说这句话时,眼睛里带着几分疑惑跟不解。
我目光在陈祭白跟那薛夫人之间来回看着,从她们的眼神中,我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是存在着某些猫腻。
“一些早就久远的事情,就没必要提了吧。”
陈祭白低沉着声音,又说了一句。
那薛夫人一听,眼眸水波盈盈:“嗯,只是这孩子确实跟她母亲很是相像,我情绪不自控,就说出来了。”
母亲?渊源?相像?
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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