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在这时,她目光朝着那格子间里的人说了句:“出来吧。”
那格子间里藏着的小男佣,立马便推开门出来了。
当然,在出来的瞬间,他人竟然还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把站在那的薛四给心疼的啊,就要冲上去把地下的人给扶起来,可是在薛四刚要过去,那Lisa便直接呵斥:“薛四小姐!”
这可是薛四啊,在这薛家无法无天的薛四。
竟然被陈祭白身边的一个秘书给呵斥住了。
她在停住动作后,便一直都没再有反应。
这时站在那的Lisa又对着那还在地下的小男佣说了句:“快些滚出去,别跟我搞出动静来。”
那小男佣一听到,是完全被吓到屁滚尿流,对于Lisa的话,他连忙连连点头,接着,人便跑了出去。
当然在出门的那一刻,还谨慎的停了停,目光看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没有人在后,他这才又快速的跑了出去。
在那小男佣一跑,站在一旁看八卦的我,终于合上了那张可以吞下一个鹅蛋的嘴。
在心里不断感叹,这Lisa果然处理事情的手段,无敌啊。
两三下,就将这天大的事情全都解决了。
我站在一旁心也平静了一下。
在这洗手间只剩下我们后,Lisa走到薛四面前又说:“您也可以走了。”
薛四哪里还想在这里停留,只恨不得快速离开,在听到Lisa的话,只觉得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
她连忙说着:“好好好。”
说完,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人便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那薛四也差点在出洗手间的门时摔倒,不过好在她的手抓住了门把手,才没让人狼狈不堪。
……
这时,当这洗手间只剩下我后,Lisa又朝着我走来,对我警告:“今天看到的一切,您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我一脸没劲,不过很快,便回着:“知道的,我又不笨。”
“那您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还一脸傻呆的表情:“什么事?”
Lisa便说:“您之前不是说要上洗手间?”
天杀的!正事忘记弄了。
我目光看着Lisa,看了Lisa好一会儿,便连连点头说:“好吧。”
接着,我人便朝着格子间走去,不过走了一会儿,我人又停下,目光朝着那Lisa看去,我问:“你要看我上厕所?”
那Lisa听到我这句话,目光看了我良久,最终人还是从我的面前离开了,出了洗手间。
我在心里哼笑了一声想着,真是有意思呢。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当我从洗手间一出,那Lisa自然是在门口等着我,正当我想着是不是给该走的时候,这时那Lisa接到了一通电话。
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她在这通电话结束后,目光便朝我看来,说了句:“我们可能要晚些走了。”
听到这句话,我问:“为什么?”
那Lisa却什么都没说,只朝着宴会厅走去。
在看到她离开,我人自然只能跟在她的身后。
在跟着Lisa回到宴会厅后,发现这边安保还挺严格的,十步一个保镖,分布在这宴会厅内。
我在心里感叹,这薛四小姐在这样的场面上,都敢做这样的事情,果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主儿啊。
这时,那Lisa又对我说:“您先去薛家的一处休息室休息会儿吧。”
“不是说要我早点走吗?”
Lisa又没回答我这个问题,人又继续朝前走着。
我站在那看着,看了好几秒,自然又只能在她身后跟去。
之后在那Lisa的挟持、哦……不是,是带领下。
来到了薛家的一处休息室,在到达那休息室,那休息室布置的极其典雅。
且里面摆满了各种酒。
我对其中一个瓶子很好看的酒,很感兴趣,刚要上手去碰。
可是手还没碰到,站在那的Lisa便说:“这里的任何一瓶酒,可能比您岁数都要长。”
在听到这句话,在我手离那瓶酒只有几厘米远时,便立马停住。
我目光朝着那Lisa看了去。
Lisa看到我的视线后,便又说:“您还是在这边好好待着等吧。”
我在心里想,这是看不起谁呢?
不让摸就不摸,于是我便站在那,也懒得讲话了。
Lisa又说了句:“我人在外面,您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
我没有回答她话。
那Lisa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人便从房间内出去了。
在她离开后,这房间内便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视线再次在房间内四处看了一眼。
在看了一眼后,便看到墙上挂着一副女人的画像。
在看到那女人的画像后,我面色便顿主。
那是一副油画,那幅画里的女人面容特别的抽象,却让人觉得相当的高贵典雅。
我站在那副画下研究了半晌,在心里想着,这不是休息室吗?
怎么会有一副个人画像?
我目光在这房间继续四处看着。
发现这边应该是有人居住过,因为这边摆着许多的女性用品。
应该是薛家的某个太太或者小姐的居住所?
看了好几秒,便觉得有些无趣。
便也没有继续在看,而是在那沙发上坐下了。
坐了一两分钟,又想了一两分钟,想到薛致恒身上,我的心里又犹如加蜜了一般。
心里冒着几分甜滋滋的东西。
人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竟然就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是被开门声吵醒。
一听到那开门声,我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眸,在目光朝前看去时,看到进来的是一个黑色的人影。
我脑海里所有的瞌睡全都消失,接着,身子一个激灵,整个人便相当规矩的坐在那。
进来的人是陈祭白,他人站在我面前的不远处。
在看到他那一刻,我下意识的喊了句:“哥哥。”
“睡的挺香嘛。”
陈祭白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一副衣冠禽兽样。
而在我听到他那句话,我便回着:“哪里睡的香呢,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祭白哥哥什么时候回过来。”
“是吗?我还以为你现在是乐不思蜀了呢。”
他这句乐不思蜀,带着巨大的歧义。
我问:“哥哥,你在说什么?”
“上午不是还跟你新的目标,打的火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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