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出事了,出事了!”
她眼神惊慌的喊着。
徐闻义脸色一变,“老爷子回来了?”
“不,不是。”
她摇摇头,然后举着遗像说:“是摆放爷爷遗像的那个柜子突然动了一下。”
徐闻义扭过头,焦急的对我说:“白小兄弟,您看……”
我没立刻说话,而是围着别墅转了一圈,仔细的观察着这栋别墅。
而徐闻义等人则是好奇的跟在我后面。
那个抱着遗像的女孩小跑了两步,来到我面前伸手说:“你好,我叫徐文玉,你是江老先生的徒弟么?”
我握了一下手,点点头说是。
遂即收回心思,继续观察着这栋别墅。
这栋别墅的风水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别墅最顶端隐约有着一团黑气。
这种黑气微微偏灰色,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跟我寻常遇见的黑气没什么区别。
可最大的不同,是多了一抹灰色。
《白葬奇经》上说过,房屋顶端出现带点灰色的黑气叫阴厄气。
一般来说,要么是房子风水有问题,要么就是有人想要陷害别人。
“爸,他围着咱们房子转了好几圈了,他想干嘛,是觉得自己没能力,想要翻墙逃走么?”
徐文婷皱着眉头说。
徐闻义刚想说话,他见我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他。
他赶紧讪讪一笑说:“小兄弟别误会,我这小女儿被我惯坏了,见笑了。”
我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我问你们,你们家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人?”
徐闻义一愣,他回忆了一会儿说:“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有时候生意上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小兄弟,你的意思是……”
我点点头说:“我刚才看你们家房顶有一团阴厄气,这种情况要么是得罪别人,要么就是风水不好。”
“你们家房子风水没问题,我觉得应该是你平时得罪了什么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要想知道具体情况,还得去你们家里看看。”
我那只是根据《白葬奇经》上的内容,初步判断出来的,具体是不是得罪人,有人故意这么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得进一步调查才行。
徐闻义连忙点头说没问题,他赶紧带我进了别墅内。
我环顾一周,好奇问道:“你老婆呢?”
徐闻义尴尬的笑了笑说:“早上吵了一架,回娘家了。”
看得出来,徐闻义有点怕老婆,估计是个妻管严。
我微微点头,不再多说。
这是他们家事儿,我管不着。
别墅内除了徐闻义和他的这两个女儿以外,便只有一只金毛犬了。
这只金毛倒是不怕生,见了我后一个劲儿的冲着我摇尾巴,很是招人喜欢。
我在别墅内的所有房间里都转了一圈见他们三人此时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徐闻义则是脸色难看的在打着电话。
他见我下来后,连忙挂断电话,脸上带笑的跟我说:“小兄弟,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刚要说话,就听一旁玩着手机的徐文婷说:“他能有什么发现,装模作样。”
我挺火大的,不知道这徐文婷对我哪来的这么大敌意。
我扭过头,刚想要呵斥她两句时,却是微微一愣。
现在正是大夏天,徐文婷穿着白色的裙子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两条白皙无暇的美腿正搭在桌子上。
而我这个角度刚好隐约能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我顿时有些尴尬,之前的怒火也在这时消散了大半。
我扭过头对徐闻义说:“确实没什么发现,我……”
我话还没说完,别墅内嗡的一声,瞬间停电。
原本亮堂堂的客厅此时也陷入了黑暗中。
“啊!!”
徐文婷忽然惊恐的大叫着。
我心想,你之前不是挺硬气的么,怎么现在不嚣张了?
这时,一阵阴风忽然吹过,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而客厅角落的金毛犬也跟着不断汪汪犬吠着。
要来了!
我神情一凝,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客厅内缓缓的多出了一抹黑气来。
别墅内的停电,让我此时根本看不出来这一抹黑气是纯黑色还是带点偏灰色。
我下意识的抓紧了一旁随身携带的行李箱。
“小,小兄弟……”
徐闻义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朝着我靠过来:“是不是要来了?”
他的那两个女儿也赶紧跑到我身后躲着。
我微微点头说是。
他们三人的面色愈发的苍白起来,每个人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惊恐。
我之前也经历过不少这类的事情,倒也没那么容易害怕,此时反而揶揄着对徐文婷说:“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怎么现在躲在我这干什么?”
徐文婷哼了一声,“我,我是躲在我爸身……啊!!”
她突然指着角落,“遗像,爷爷的遗像……”
我顺着她手指的目光看去,见那张遗像上的老头儿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此时正阴森森的盯着我们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头皮也瞬间发麻。
这种情况我还是头一次遇见,看来这三十万没那么容易赚!
“白,白先生。”
徐文玉下意识抓着我胳膊,她脸色苍白说:“怎么办啊?”
徐文玉在我来之前刚洗完澡,此时身上正有着一股清香的味道,闻起来心旷神怡。
我只是稍微闻了闻,便收回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
我没说话,而是朝着遗像走去。
我发现,无论我怎么走,那双眼睛都会一直滴溜溜的盯着我看。
好像对我很有敌意的样子。
这也难怪,估计那个脏东西已经料想到我是他儿子请来解决他的,肯定心里不爽。
我从行李箱里掏出九根白蜡烛,让徐闻义将白蜡烛点燃,然后放在客厅里摆成一字形。
遂即掏出一张黄表纸,抹上朱砂后,用白蜡烛点燃。
那张黄表纸被点燃后,发出通体血红的火光。
而被火光笼罩着的我们,心里莫名会感觉安心不少。
这是《白葬奇经》中的一种让人安心的技法。
我的实战经验太弱,为了不让自己等会儿的情绪出现问题,只能用这个来安稳心神。
而就在这时候,那遗像再次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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