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水城的一家客栈内,刘进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
哇哇!
突然,房间内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
紧接着,产婆满脸喜色地抱着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孩子走了出来,对着刘进说道:
“这位大爷,恭喜您,这位夫人生了一个男孩。”
刘进接过孩子,冷笑道:“这贱人还生了一个男孩!简直岂有此理!这个该死的孽种!”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的老者站起身来,一把从刘进手中抢夺过孩子,作势要摔在地上。
刘进吓得脸色铁青,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宋长老,可千万不能这样做啊!这可是叶澈的孩子!他要是知道您这样做,只怕我们雪山派要被屠杀满门啊!”
宋振业闻言,怒目圆睁,仿佛要将刘进生吞活剥一般。
但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冷哼一声,将孩子还给了刘进。
刘金开口道:“有这个孩子,起码我们手上有一些把柄,可以跟叶澈谈谈条件!”
宋振业眼中露出了一丝思索的目光,笑吟吟地说道:
“你说得也有道理。给老夫看紧了这孩子和那个贱人。有了这个孩子,我们手上就多了一张王牌,逼迫叶澈答应我们一些事情。”
随后,他将孩子丢给了刘进。
刘进接过孩子,对着宋振业说道:“我知道,长老,我一定会多多加派人手。”
宋振业点了点头:“那我们明日便启程回雪山派。”
刘进闻言,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宋长老,可郭雪怡那身子骨……她毕竟刚刚生产,实在不适合长途跋涉和赶路啊。”
宋振业闻言,脸色一沉,冷声道:“顾不得那么多了。那贱人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个累赘,她要是死了,反而更好,省得她继续丢人现眼,给我们雪山派抹黑。”
说完,宋振业便拂袖而去。
刘进无奈叹了声,抱着孩子回到了房间。
此刻,郭雪怡刚刚苏醒,脸色苍白如纸,但是眼神坚定。
一看到孩子,她立马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道:
“刘进!你把孩子还给我!他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他!”
刘进看着郭雪怡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说少夫人,你何苦要生下这个孩子呢。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雪山派带来多大的羞辱!你要是不生这个孩子,你跟叶澈偷情这件事大家睁一眼闭一眼,谁也不会说什么的!”
郭雪怡嘲笑道:“那衣莫安说生不了孩子是我的问题?哼,我就是要证明给衣莫安,给他们衣家看,这是他们的问题,跟我郭雪怡无关!”
刘进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为了争一口气,何必呢。其实谁不知道少主衣莫安有点问题,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说出来罢了。”
郭雪怡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哀伤,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知道衣莫安是怎么对我的吗?他根本就不是人,经常打我骂我,连他的老娘也到处说我闲话,折磨我!说我没生育能力。现在呢,我偏要生下这个孩子,偏要证明给他们看,我郭雪怡是能生育的!”
刘进闻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同情,也有无奈。
这件事,他其实也有所耳闻,一想到郭雪怡在衣家所受的委屈和折磨,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同情。
最终,他还是将孩子轻轻地还给了郭雪怡。
郭雪怡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望着那粉嘟嘟的脸颊,眼中充满了喜悦。
刘进再次开口:“少夫人,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
“明天?”
郭雪怡一惊,她紧紧抱着孩子,眼中充满了恐惧。
她看向刘进,恳求道:“刘进,你能不能帮我将这个孩子送走?我不能让他跟我一起回雪山派,那里太危险了。”
刘进闻言,吓得一跳,连忙摆手,道:“少夫人,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可惹不起宋长老!他会杀了我的。”
郭雪怡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宋振业带着郭雪怡母子回到雪山派的同时,叶澈率领的雄师也悄然抵达了雪山派那巍峨的山脚下。
眼前,连绵不绝的山脉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终年覆盖着皑皑白雪。
叶澈凝视着这片被冰雪雕琢的土地,心中不禁想起了雪山派弟子的嚣张气焰。
心中暗自思量!
这难怪他们如此嚣张了!
这里的确易守难攻,车马难行,道路险阻重重,大军难以进山。
即便是小股部队,也得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但是,他誓要铲除雪山派。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命令士兵们使用炸药,硬生生地在雪山之中炸出一条通道来。
“陛下,这炸药威力巨大,极易引发雪崩啊!”周通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劝说道。
叶澈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无妨,让大家在释放炸药时,将引线拉长一些,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撤离到安全地带。”
周通闻言,微微点头。
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炸药在雪山之中爆炸开来,瞬间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为大军打开了一条通往雪山派的通道。
就在大军缓缓推进之时,雪山派内部却是一片混乱。
那恐怖的爆炸声如同惊雷一般,在雪山派内回荡,震得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
弟子们惊慌失措,惶惶不安,长老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宋振业更是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叶澈竟然杀到了雪山派。
在雪山派内部的一片混乱之中,长老们纷纷聚集于大殿之内,面色凝重。
“宋长老,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位年长的长老质问道,“为何会招惹到叶澈那个疯子?他如今率领大军压境,我们雪山派危在旦夕啊!”
另一位长老也愤愤不平地道:“是啊,宋长老,你做事向来谨慎,为何这次会如此鲁莽?叶澈的兵马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此刻就在山脚下,随时可能攻上来!”
宋振业眉头紧锁,面带苦笑,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雪山派的声誉着想!”
一番缠绵悱恻的云雨过后,叶澈缓缓穿起衣服,看向苏韵:
“韵儿,你爹那边怎么说?他们愿不愿归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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