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胎本来就容易早产,您再继续胡闹,万一出事,谁能担得了这个责任,总之就是不行。”
姜宁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马车内的君陌闻言,睫毛颤抖着,心里默念着双胎,居然还是双胎,那岂不是说,娘子生产的时候,危险也要比别人加倍。
眉头紧锁着,一时心慌不已。
马车外的姜宁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马车还有人,扯了扯闭月的袖子,指着说:“马车的那位公子,今天救了本宫的命,闭月你将人安排一下,就安排在本宫身边,贴身保护,月银的话就二十两。”
闭月直接忽略这些,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问:“所以,娘娘今日还是遇到危险了是吧。”
“……额,这个,我们要不回宫再说,这里说话怪不方便的。”
姜宁缩了缩脑袋,已经可以预料到,等下回宫后,闭月大宫女的长篇大论了,哎,这哪里是宫女,分明比容嬷嬷还要操心的。
闭月忍着,回宫后,将那人安排好,转身回到殿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带着歉意:“娘娘,都是奴婢不好,要不是奴婢没盯着您,您也不会遇到危险,奴婢该死,请娘娘责罚。”
姜宁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她都准备好要被长篇大论教育,突然来这一出,她会没辙的好嘛。
起身准备将人扶起来,那丫头就是不起来,一副恨不得去以死谢罪的样子,实在是把姜宁雷得不轻。
“闭月祖宗诶,你可别闹了,本宫知道错了,这次比黄金还真,绝对没有下一次,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在生产前,绝对不离开皇宫,一步都不离开,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闭月眸子闪了闪,想到一个主意,理直气壮道:“娘娘,空口无凭,您还是立好字据才成,这样奴婢才能相信,您是真得知道错了下次会改。”
姜宁默了默,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鸡贼,现在都知道她对签字的东西特别敏感,只要签字的,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去做到的。
哎,都是前世积攒的职业病,这辈子也是改不掉了。
嘟着嘴,有些不高兴:“闭月啊,不用这么较真吧,本宫很乖巧听话的。”
闭月哼了一声:“娘娘这话说得,也就您自个信,谁让您之前干过几次这样不靠谱的事,还是立字据吧,这样大家都踏实了。”
“……好吧,真是没办法,本宫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管家婆啊。”
“娘娘先写,写完后说说看,那位公子怎么回事,需要奴婢去查一查不,这临近生产的时候,所有靠近的人都要注意,尤其是陌生人。”
姜宁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知道她也是为了自己好,难免有些紧张过度,别说闭月,朝堂上也是,所有大臣都死死盯着她。
生怕她生孩子嘎了,到时候那两国又要整幺蛾子,她真得是……压力山大啊。
“好,本宫写。”
罢了,能让这丫头放心点也成,随着她生产临近,这丫头都开始失眠了,话说,生孩子的是她,要失眠的话,不是应该她的嘛。
哎,真是甜蜜的负担。
翌日
姜宁抱着大肚子散步,一脸的怨念,身后跟着闭月紧紧盯着,她一偷懒这丫头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害得她根本不敢不走啊,这被人太关心也是负担啊。
“娘娘再走走,这样下个月生的时候才好生,别人是单胎可以不走,您是双胎又是头胎,本来也就不好生,更不能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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