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整理出一大包,拎了拎还怪有分量的,怕银票不方便;还放了好些金条,确定没问题了,打包好走了出去。
递过去,吸了吸鼻子眼眶也红了:“晚晚姐这个给你们带着,一路平安,以后有机会了;给我寄信啊,我一定给你回,要是没回的话,大概率我是····凉了。”
“你可以当我还是活着的,好歹有个心理安慰日。”
木晚晚上前一步,将人一把抱在怀里,眼角湿润了:“妹子,你要好好活下去,谁对有威胁;你就先干掉,就是那狗皇帝也一样的。”
姜宁忍着想哭的情绪,嗯了一声:“晚晚姐,时间不早了,你们要是走的话;我安排人送你们一下,这路上不安全吧。”
木晚晚松开手,伸手拍了拍她脑袋:“没事,你姐夫虽然看着是根木头,可这身手那是没话说的;这个令牌你拿着。”
“以后要是遇到问题了,我们能搭把手的,一定别客气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晚晚姐。”
姜宁将人送到门外,看着他们的马车远去,眼里满是不舍;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只要都好好的,以后总有相见的时候。
马车上
团团扯了扯她衣袖,奶声奶气道:“娘亲,你是不是要哭了呀,大人也会哭鼻子的嘛。”
“······没有,我没哭。”
“那团团可以看看这个吗?姨姨有没有给团团好吃的,娘亲看看吧。”
木晚晚吸了吸鼻子,直接扯着一旁人的衣袖擦了擦鼻子,对上冷锋呆愣的目光;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擦点鼻涕;你是有什么意见不成,给老娘憋着,烦人。”
冷锋:······他说什么了吗?好像没有吧。
木晚晚忍着哭意,将包裹打开,先是看到里面的瓶瓶罐罐;一看就知道是药粉,等看到一沓银票还有金子的时候,心里酸涩得厉害。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伤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爹娘不行了。
哭了一会,瞪了旁边人一眼,声音有些哑:“死木头,你看我哭就不会有点反应,真跟个木头一样。”
冷锋见状,将小家伙放在一旁,抬起胳膊递过去:“娘子,擦····”
木晚晚暗呸一声,真是个不开窍的木头,也就她能容忍;要是旁的女人,怕是早绿帽子一堆了,简直跟木头没点区别的。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直接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腰身;哭得死去活来,鼻涕眼泪全擦在他身上。
“·····娘子,为夫有帕子。”
“闭嘴,再啰嗦你就给我去地上睡去,别来爬老娘的床;烦死人。”
“那···娘子哭吧,随便哭,为夫回去洗衣服就是。”
团团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真看着:“爹爹,你又惹娘亲伤心了吗?”
“没”
“那娘亲,是爹爹惹你生气了吗?”
没听见她说话,团团继续道:“娘亲,要是爹爹惹你生气,我们可以换个爹爹的;娘亲不哭,团团陪着娘亲。”
木晚晚咧着嘴,分别的伤感被冲散了些,从他怀里爬起来;看着那人黑下来的脸色,哼了一声,活该,不是对什么都没反应嘛。
冷锋眉头皱着,看着女儿,没忍心责怪;语气缓了缓道:“团团,爹爹没惹你娘亲伤心,她是因为跟那个姨姨分开;才伤心的,你不可以冤枉爹爹。”
“至于换爹爹,那更是不成,后爹哪有亲爹好;那后爹都是对娃娃不好的,你之前看到的大壮不就是这样。”
团团歪了歪脑袋,认真想了想,点点头:“娘亲,爹爹说的也对,我们还是不换了吧;后爹不好,爹爹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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