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冷哼两声,显然,她也看到了王帆身上的新衣服。
“不就是件臭衣服吗?有什么好显摆的。”
许大茂打了个哈欠,拿着碗筷往这边走,却不小心撞到了王帆。
王帆一愣,不悦地皱起眉头,许大茂回过神来,尴尬地对着王帆挥了挥手。
“不好意思啊,王帆,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视线下移,看到了王帆身上的衣服,忍不住眼前一亮。
“王帆,你什么时候换的新衣服?这布料真不错,什么时候送我个?”
他笑眯眯地说着,甚至还伸手去摸。
王帆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翻了个白眼,看着许大茂说:“拿开你的脏手,如果摸脏了,你赔得起吗?”
王帆满脸的嫌弃,许大茂瞬间愣住,他被起手来,满脸的鄙夷。
“王帆,你凭啥瞧不起我?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吗?”
说完之后,他转身离开,看到他这番模样,周围的几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谁都知道许大茂的手脚不干净,之前就犯过不少的事。
偷了厂里不少的东西,如果不是厂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而且前段时间秦淮如和许大茂在仓库里干肮脏事,厂里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还说要把他们两个人赶出去。
但现在厂里人手不够,厂长实在焦头烂额,便把二人叫进办公室里狠狠的骂了一顿,勒令以后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两人陪着笑脸答应,此时这才告一段落,但是从那之后,厂子里的人就自觉孤立了他们二人。
但是许大茂和秦淮如还不以为然,经常厚着脸皮凑到一起。
虽然大家指指点点,但是二人根本不放在心上。王帆摇了摇头,真是两个厚脸皮。
因为两人的事闹得太大,何雨柱也不愿再跟秦淮如有过多的接触。
因此,这段时间都是许大茂和秦淮如待在一起。
许大茂转头看向秦淮如,乐呵呵地说:“秦淮如,你放心,以后我肯定给你买身更好的衣服,比他这车子还要好上一万倍。”
秦淮如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许大茂是什么德行,如果指望着他买新衣服,怕是要等到百年之后了。
于是秦淮如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说:“我才不会相信你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撂下这句话,她抬脚向里屋走去。
同时,秦淮如的心中暗暗气恼,为什么她就碰不见如此优秀的男人?
整个厂里条件最好的人就是王帆,可是现在两人反目成仇,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她还被丑闻缠身,到底怎么样才能钓到个金龟婿?
秦淮如十分苦恼。
可就在这时,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她拄着拐杖,身后还跟着棒梗。
看见他们两人到来,秦淮如顿时心虚,害怕场子里的流言蜚语会被二人听了去,便着急地走上前。
“婆婆,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但那贾张氏不由分说,抬起手就狠狠的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秦淮如被打蒙了,她呆呆的望着贾张氏,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贾张氏很是愤怒,她指着秦淮如,大声说道。
“你竟然跟着许大茂鬼混,我那儿子才刚死没多久,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贾张氏声嘶力竭,这两天她出门时总是见到有人指指点点,刚开始没有放在心上,但后来她偷听墙角,却意外听见了秦淮如和许大茂的丑事。
贾张氏忍无可忍,直接杀来了钢厂。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声哭诉。
“我那苦命的儿,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却是个水性杨花,还在厂里跟其他的男人乱搞,现在他人都没了,可你竟还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在那仓库里打滚!”
闹的动静越来越大,不少人纷纷探出头来,看到是贾张氏在闹事,大家都十分头疼。
贾张氏是个不好惹的,胡说八道和颠倒黑白最是在行。
秦淮如头皮发麻,她立刻蹲下身子,想要将贾张氏拉起来,可贾张氏却步一步,然后顺势将他推倒。
“你这个贱女人,今天我就替我儿好好教训教训你。”
贾张氏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拿起拐杖就想往秦淮如的身上砸,秦淮如立刻躲闪。
许大茂从厂子里走了出来,看到贾张氏来了,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一阵心虚,爽完了当然不想负责任。
于是许大茂抬脚向外走,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王帆似笑非笑的盯着许大茂,“你这是去什么地方啊?你和秦淮如关系那么好,现在确定不出去帮忙吗?”
厂里的所有人都在看笑话,甚至还说打的好。
贾张氏气的浑身发抖,现在她儿刚下葬没两个月,但秦淮如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甚至还被人撞见做那样的肮脏事!
贾张氏咬紧牙关,大声喊道。
“我们老贾家的人都被你给丢尽了,娶你这样的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秦淮如深吸了口气,不甘示弱的回应道:“是你的儿子没出息,早早的就死了,我还年轻,难道要为他守活寡吗?”
秦淮如顺手抓住了她的拐杖,用力一甩,贾张氏再次跌坐在地上,她呆呆地望着秦淮如,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棒梗。
“棒梗啊,你快看,这就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娘,她要抛下我们跟别的男人过日子!”
秦淮如十分着急,她咽了口唾沫,慌乱的摆手,“棒梗,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娘没想过这样的。”
秦淮如往前走了两步,可棒梗却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的手。
“你根本就不是我娘,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跟别的男人混到了一起!”
听见了棒梗的话,秦淮如顿时心如刀绞。
而另一边,许大茂十分紧张,想要尽快逃离现场,却被王帆一把拉住,开口道。
“许大茂,这个时候你跑了,不太厚道吧?”
王帆拉着许大茂走了出来,猛地向前一推。
“那天下午他们两人在仓库里苟合,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
大家伙纷纷点头,马大姐站了出来,指着秦淮如说。
“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厂子里跟何雨柱不清不楚,我看你就是单纯钓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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