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
锦初在瑟瑟发抖,她是出不去了吗?
郁北骁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就听到洪站急切地说:“大少爷,您暂时别出来,我马上就去处理。”
几分钟后,洪站来汇报,已经清场,外边没有闲杂人等。
锦初迫不及待地从房间跑出去,直奔电梯……
锦初刚走,郁北骁就收到了手下汇报的消息,不由得脸色微沉。
“搞错了?”
没想到真的睡错人,原本郁北骁的弟弟郁忱为他安排的女人是另外一个,而锦初是个意外。
郁北骁这才知道,锦初没说谎。
难怪她那么纯净,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昨晚那种绝顶美妙的感受,在郁北骁心底勾起了丝。
再看看床单上那一抹红,格外地刺眼……
一个小时后,声名显赫的郁家就出现在了各大社交门户网站的热搜榜中,稳稳地占据首位。
一张模糊的照片,是锦初在开门的一霎被人拍到的,还好不是正脸,拍到的她和郁北骁都是侧面。
“郁家大少爷在酒店跟异性开房,女方疑似夜店公主……”
这些关键词才是最要命的,瞬间将一个绯闻绝缘体的男人,犹如高岭之雪的郁北骁形象给颠覆了。
更多的人是在疯狂挖掘关于神秘女方的资料。
……
郁家大宅,主楼书房。
一声饱含怒气的低吼传出:“混账!简直不成体统!去把那女的找出来!”
郁老爷子怒火冲天,管家大气都不敢出,赶紧应了命令就出去了。
郁家底蕴深厚,并非普通豪门,是有着百年基业的贵族世家,家教甚严,很多年没有传出负面新闻了,今天却因为郁北骁在酒店“叫外卖”的新闻而成为热榜焦点。
不只是郁老爷子不能忍,整个郁家都炸锅了。
……
锦初回到小姨彭娟家里,才知道原来昨晚把她打晕送到酒店房间的人竟然是彭娟的男朋友。
彭娟是锦初的母亲的结拜姐妹,自从母亲六年前离开家去寻找锦初的亲生父亲,就再也没有音讯。
锦初照母亲的安排跟彭娟生活在一起,以为能像亲人一样彼此照顾,哪知道却被彭娟当成货物一样卖了换钱。
锦初想过报警,可彭娟却称自己怀孕了。
锦初离开彭娟家的时候就下决心,即使现在不追究,等她将来有能力,一定会把这对狗男女送进去。
没有人亲人没有朋友,锦初回到她和母亲曾经住过的出租屋,却面临要交房租的窘迫。
锦初才大三,原本打算这个暑期去打工赚房租的,可房东说了,叫她交三个月房租,不然就搬走。
看看这屋子里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锦初珍藏的一根项链似乎价值不菲。
可她舍不得,这项链是一个纪念,她的记忆中,四年前她遭遇歹徒的那晚,在她差一点被玷污的危机时刻,有一个神秘男子救了她。
被救之后,那男子急匆匆离去,丢失的项链被锦初捡到,保留至今。
她内心一直感激那位陌生的救命恩人,以为再也无缘见到,哪知道老天爷跟她开个大玩笑,她今天在酒店房间醒来时就认出了他,那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
她该恨吗,从事后他说的话就能听出他不知道她是被人害的,还说什么她收了钱,现在细想一下,他是搞错了。
该恨他还是继续怀着曾经的感激?锦初内心十分矛盾。
……
夜晚,繁华的街道上,一辆尊贵优雅的迈巴.赫62s在车流中缓缓行驶着。
坐在后座的男人心情似乎不太美丽,沉静得如同冰山上的积雪。
狭长的凤眼低垂着,精巧的下颌线完美又性感,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却有双涔冷淡漠的眼。
气质尊贵孤傲,有种绝世独立的清冷。
蓦地,他无意中瞥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一家店铺门口,那铺子的玻璃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当”字。
那是一家当铺。
当铺门口的少女,看上去有点眼熟。
是她。
今早吃过避孕药之后离开的,并且是被搞错了才被送到他房间,她很无辜,却也带给他绝妙的感受,这些因素足以让郁北骁记住了她。
锦初站在当铺门口,心里十分难过,攥着项链,极为不舍。
坐在车里的郁北骁,从他这个角度望去,正好能看到锦初手里拿着的项链吊坠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点点光泽,他心里不由得一动,眉头倏然皱起。
“洪战,我以前戴的那根项链是在什么时候遗失的?”
“是四年前,在大少爷您去澳洲留学的前一天。”洪战跟随郁北骁多年,不止忠心,还很细心。
“停车。”郁北骁眼底原本存在的一丝怜惜在瞬间变换成了可怕的冰寒。
……
片刻后,锦初拿着三千块钱现金从当铺出来了。
项链加吊坠最少价值百万,但锦初并不知道,被老板坑了一把。
锦初前脚跨出店铺门,一个男人的身影即刻闪了进去,很快又出来了。
锦初的目标是前边公车站,可是她精神状态实在太差,恍恍惚惚的,头重脚轻,冷不丁撞上一睹肉墙。
“哎哟……”锦初揉揉小鼻子,鼓着腮抬头望望撞到她的人。
锦初瞬间惊悚地瞪大了眸子,他不是昨晚那男人吗?他的眼神好可怕!
“你要干什么……”锦初惶然无措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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