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打脸吓唬丫鬟
“染素汐，你在猖狂什么？！”
丫鬟扯着嗓子怒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你上比不过白蔹，能谋到二爷正室的份位。下不如我们，至少留着青白的身子。你呢？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瘦马！
你就是一个肮脏下贱的……”
她剩余的话倏地顿住。
只因为染素汐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开锋的剪刀。
丫鬟惊惧向后频频挪蹭，声音颤抖：“染染染……染素汐，你想要做什么！”
染素汐居高临下地睨着那丫鬟，眉眼凛冽：“你不是我的丫鬟吗，既然是我的丫鬟，自然应该随我处置了。”
“处处处置什么！你不要乱来！”
染素汐晃了晃手里的剪刀，刀片磨蹭，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让人汗毛倒竖。
染素汐逼近丫鬟两步，笑得娇媚：“乱来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舌头太长了。与其让它长在你的嘴里乱说话，还不如剪了，一了百了呢。”
“不要过来！哇——”
微胖的丫鬟顾不得错位的手腕，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染素汐斜眼看向傻站在原地的另一个丫鬟：“你呢？”
“不不不，我没乱说话！我什么都没说！”
染素汐放下剪刀，勾了凳子坐下：“平日里你们和南平王府的谁还有走动？”
染素汐的话题转得有些快，对方一时没反应过来。
“锦笙，还是锦瑟？”染素汐主动缩小范围。
“你问这个做什么？”
染素汐没想到，只懂得在嘴皮子上欺负人的家伙，竟然还有几分警惕。
她开始挖坑：“你就不想让她帮你回到王府？”
“哪里有这么容易……小姐已经将我们二人送给了三公子，覆水难收，我们生死都会是侯府的人了……”
“薛二小姐是个好性子的。上回的事儿我都不计较了，二小姐说不定也已经消气了。”
染素汐垂眸，声音回归娇软：“我也不是为了你好，实在是你们在这侯府待着，三天两头儿地就跑我眼底下转上两圈，我看着也碍眼。”
“……”
丫鬟瞪着染素汐，暗暗磨了磨牙道：“姑娘要帮我吗？”
“我为什么要帮你？”
丫鬟继续磨牙。
“除非我们是互惠互利。”
“？”
染素汐道：“我想办法让你进倒影楼，负责给白蔹送餐食，你要做的就是得到白蔹的重用。”
丫鬟眯眼：“……你该不会是想借着我的手，对白蔹下毒吧？”
染素汐诚心发问：“我给你毒药，你敢下到白蔹的餐食里吗？”
自然不敢！她又不是缺心眼。
丫鬟细细地观察着染素汐的神色，“那你到底是在做什么打算？”
染素汐白如细笋的手指搭在桌沿，食指笃笃地敲打着桌面说：“我只是想知道，二爷看上了她什么。”
……
屋子里再次归于平静。
染素汐走出逼仄狭窄的小屋，半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伸手，捧了一把阳光。
然后，折下一节树枝，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春花端着汤药走了进来，歪头看了眼地上密密麻麻的字，“姑娘，您写什么呢？”
“房中术。”
染素汐说：“夫天左旋而地右回，男唱而女和。需要进退牵引，上下随迎。”
“啊？”春花迷糊地眨眨眼，应该是没听懂。
染素汐面色如常：“房中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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