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宴语出惊人,舒以白听后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金宴?相亲?
啊?
“不是,你没在和我开玩笑吧?”舒以白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相亲?”
“怎么,吃醋了?”金宴调侃一句,“吃醋了就直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去了。”
舒以白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少放屁。我会吃这种醋?我就惊讶,你也有今天。你身边可是女人不断,什么时候也要走上相亲的道路了?”
要说这世界上她最不可能爱上谁,那一定就是金宴。
她和金宴认识这么多年,要是真有在一起的可能,早就在一起了。
在一个,金宴这种人的性格,对她而言,做朋友很合适。
他是那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什么都愿意做的,讲义气的好朋友。
但若是做男朋友……
舒以白可接受不了他的性格。
“家里安排的,或者说我大哥安排的,我能怎么办?”金宴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那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金宴父母去世的早,那一年金宴刚五岁。
长兄如父,他是金宸一把拉扯大的。
而金宸,也不过比他大五岁。
从小到大,金宸对他可谓是无微不至。他不仅要一手撑起金家的产业,还要亲自照顾金宴。
直到金宴十五岁那年,金宸才选择放手,让金宴自己独立。
而金宴成年后,金宸就去了国外,因产业原因定居在Y国。
“要是你大哥安排的,那肯定是为了你好。”舒以白瞬间没了那种替金宴,感到不满的情绪。
金宴听后笑出声来,“我说你态度转变不要太快。怎么,一听是我大哥安排的,就没了气焰?”
“我本来也没说反对啊。”舒以白撇了撇嘴,“行吧,你就老老实实相亲,要是成了记得告诉我。”
挂断电话,舒以白继续投入工作中。
一个多小时后,陈恒明回来了。
这小子也算是听话,特意花了高价买了一套奢侈品牌的西装。
舒以白看了眼发票,随后还给了他,“不错,这一套很适合你。你是财务部的老大, 你知道怎么报账。对了,赵寅杰常去的地方,你知道是哪吧?”
“是一个酒吧,赵寅杰总去那里买醉。”陈恒明对赵寅杰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要是去酒吧,就没必要这么正式。”舒以白指了指他的西装,“外套敞开,里面的马甲脱掉,领带去掉,衬衫扣子解开两颗。”
陈恒明按照舒以白的说的做,看着的确是休闲了一些。
林琳从外面进来,轻声道:“舒总,有位姜小姐说要见你。”
得了舒以白许可后,林琳带着姜瑜进来。
陈恒明在看见姜瑜时,眼睛都直了。
而舒以白也是惊讶于姜瑜的美貌。
“舒总你好。”姜瑜来到舒以白面前,大大方方伸出手,“我是姜瑜。”
“坐。”舒以白握住姜瑜的手,点了点头,“想必暖姐都和你说了吧?”
姜瑜看了眼一旁的陈恒明,“舒总是想让我和这位先生,演一出戏是吧?舒总放心,我虽然是个十八线的糊咖,但演技还是有的。和人搭档扮演一对情侣,对我来说并不难。”
陈恒明被姜瑜看的脸色发红,这样的大美女,他过去只在电视里见过。
“你只要配合他,刺激另一个男人就行了。事成后,钱我会打到你卡上。”舒以白竖起五根手指,“这个数目怎么样?”
五万,对于姜瑜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要知道她可好久没有接到戏份了。
“好!”姜瑜眼睛一亮,爽快的答应,“舒总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
下午四点。
舒以白伸了个懒腰,打开手机就收到了金宴一长串的消息。
都是金宴和她唠叨,说他紧张。
今日的工作舒以白已经完成了,她或许该给自己找点乐子。
而乐子,不就在自己眼前吗?
敷衍的回复了金宴的消息后,舒以白拉开抽屉,拿出另一把车钥匙,离开了公司。
在车上,她确认金宴已经去见相亲对象的路上后,直奔金宴的古董行。
从金宴助理的嘴里,得知金宴赴约的地方后,舒以白立即前往。
等到了餐厅,舒以白皱了皱眉。
这是一家烤肉店,很普通。
金宴这小子第一次和人相亲,就在这个地方?
而且,谁第一次相亲吃烤肉啊?
金宴怕不是脑抽了。
舒以白嘴角抽了抽,翻了个白眼,走进了餐厅。
在餐厅扫了一圈后,很快在角落看见了金宴。
舒以白特意带了帽子和口罩,金宴自然没有发现。
刚好,金宴那桌后面就是个空桌。加上金宴坐的位置背对着她,这个位置简直完美。
坐下身子,舒以白开始用给手机点餐,同时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金宴的相亲对象很漂亮,舒以白刚刚匆匆扫了一眼,便看出是个混血。
这个颜值,的确是比金宴身边那些女人出挑很多。
她摘下口罩,竖起耳朵,偷听着谈话。
“你看起来很不情愿。”女人声音清脆,“对我不感兴趣?”
金宴扒拉着锅里的烤肉,有些尴尬,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
“没有。只是认识的方式我不太喜欢,你明白的,相亲。总是带着被家人,逼迫的感觉。”
“我理解。”舒以白笑了笑,“我一开始也不愿意来。直到见到你后,我才庆幸,还好我妈妈逼迫我了。”
舒以白的菜品很快端了上来,肉滋啦啦作响的声音,让舒以白有些听不清后面在说什么。
两人再聊一些彼此的爱好,从谈话中舒以白发现,这个女人的交谈技巧很厉害。
她不仅勾起了金宴聊天的欲望,还能从金宴含糊的话语重活,精准发现对方无意中透露的喜好。
然后她会抓住这一点,和金宴仔细探讨。
这女人,是个高手。
而金宴这个傻小子,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完全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不过根据舒以白对金宴的了解,他还真需要一个这样的女朋友。
一个能够无形间控制他,让他察觉不了的女朋友。
金宴毕竟是在兄长的羽翼下长大的,性格不成熟。
若有一个成熟性格,强势一些的女友,这和他能形成互补。
当女人起身,前去洗手间时,舒以白回过头,拍了拍金宴的肩膀。
“嗨,金少爷,这么巧啊?”
金宴在回头看见舒以白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脸色红的和锅里烤熟的虾子一样。
“死丫头,你在这做什么?”金宴气急败坏的低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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