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金宸说完,舒以白就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宸哥,他是我的保镖。”
她知道金宸的意思,这明摆着是想要萧慕寒,去他手底下做事。
金宸做的什么生意,舒以白再清楚不过。
虽然专业勉强算对口,但身份背景实在是差距大。
而且萧慕寒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回去。她怎么也不能让双方,都冒险。
闻言金宸眸中有些失望,他还是很欣赏萧慕寒的。
“既然是以白的保镖,那我自然不会夺人所爱。”金宸轻笑一声,“听小宴说,这次来,是因为你有事找我。”
佣人端来了咖啡和水果,还有精致的糕点,金宸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舒以白把一块马卡龙塞进嘴里,吃东西完全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
她和金宸是熟人,所以也就没想着装端庄。
“我想同宸哥手里买些东西,在国内这件事有些不好办。”
舒以白含糊不清的开口,又喝了口咖啡。
萧慕寒也尝了口杯子里棕色的液体,但喝了一口后,就皱了皱眉。
这玩意口感真奇怪。
入口是有些苦,但同时又带着特殊的香气。
一旁的佣人察觉到这一幕,见客人喝不惯,立即重新沏了茶,端了上来。
金宸听见舒以白的话后,有些惊讶。
“以白,你不会是想买武器吧?”
这东西,她买来干什么?
舒以白听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想买一些铁。国内有些太复杂,所以这才来找你的。”
“我还以为你有别打算呢。”金宸露出一丝笑容,“既然是生意,跟我来吧。”
金宸转身上了楼,舒以白看了眼萧慕寒,示意他在这里等着,随后跟上了金宸的脚步。
金宴从楼上下来后,就看见了萧慕寒。
“我大哥和以白呢?”
“去楼上了,谈生意。”萧慕寒抿了口茶。
这茶,和他喝的也不一样。
金宴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衬衫,外面还套着剪裁得体的黑色马甲,比刚刚瞧着顺眼了不少。
他靠在沙发上,叉起一块水果,塞进嘴里,“我们等着也是无聊,要不我带你去找找乐子吧。”
萧慕寒疑惑的看着金宴,“可以白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就这么听她的话吗?”金宴被萧慕寒的话逗笑了,站起身,拽住萧慕寒的胳膊,“我就带你在这转一转,很快就回来了。”
萧慕寒本来对身边的一切都好奇,所以也就没再坚持,跟着金宴离开。
楼上,舒以白差不多和金宸已经谈妥。
舒以白要的东西,金宸可以轻松搞到。
而且,还特意给了舒以白亲情价。
不过尽管舒以白解释了一番,金宸还是没太理解,舒以白要那些草图做什么。
那些草图的武器,对于现代社会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古老了。
“这个,我自用用处。”舒以白尴尬的挠了挠头,“宸哥你就别问了。”
本着做生意的原则,金宸耸了耸肩,“成。不过这些东西,可运不到国外。”
“在仓库内给我存着就好,我自有办法。”
见金宸没有多问,舒以白也松了口气。
转了账后,舒以白看着账户里消失的一大笔钱,有些肉疼。
可想到自己这些东西能产生的作用时,她也好受了一些。
回头再让萧慕寒,给自己几个花瓶字画就成了。
不管怎么说,她和萧慕寒做生意,自己总是稳赚不赔的。
下了楼后,舒以白没有看见萧慕寒的身影。
询问了仆人才知道,金宴带着萧慕寒出去了。
舒以白心中一紧,生怕萧慕寒跟金宴在一起,说出一些不合实际的话来。
那岂不是露馅了?
悲催的是,舒以白对这里根本不熟悉。出去没走多远,就把自己给绕懵了。
她只好鼓足勇气,向周围巡逻的保镖求助。
保镖知道舒以白是他们的客人,于是态度和善的带着舒以白,去找了金宴。
等到了地方,听见传来的响声,舒以白吓了一跳。
搞什么鬼?
保镖贴心的递来了耳罩,舒以白连忙带上。
等往里走,舒以白这才松了口气。
这原来是个训练靶场。
而金宴和另一名保镖,正站在萧慕寒身后。
瞧见萧慕寒手里握着的东西,舒以白瞪大了眼睛。
她上前照着金宴的屁股踢了一脚,大吼一声,“你脑子没问题吧?”
金宴吓的一哆嗦,呲牙咧嘴的捂着屁股,“我靠,你这么凶干什么?”
舒以白拽着金宴的胳膊,把他拉到一旁,“你让萧慕寒玩这个?”
“放松,母夜叉。”金宴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个体验机会,子弹和枪都是假的。”
舒以白不知道说金宴什么好了,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别说,他这枪法还真是准的要命。我只是教了十分钟,他就完全学会了。”金宴看着萧慕寒的背影,“比我打的都准。”
萧慕寒身为一个将军,骑射自然是顶尖的。
除了手里的武器不同,估计对他也没太大区别。
“你要不要试试?”金宴看着舒以白。
舒以白连连摇头,“不了不了,我没这个兴趣。而且我一辈子也用不到这玩意。”
二十分钟后,萧慕寒摘下耳罩,放下手里的武器,来到了舒以白身边。
他眼神带着一丝兴奋,显然很喜欢刚刚的经历。
“和射箭差不多。”
“你高兴就好。”舒以白无力的点了点头,“我那边已经搞定了。”
她对这件事,实在是不好评价。
两人跟在金宴后面,回到别墅。
金宸那边还要几日才能准备好,所以舒以白决定,暂且住在这里。
到时候,也好把东西,通过神碗传给萧慕寒。
夜晚,舒以白房间的门被敲响。
来的人正是萧慕寒,他脸色有些古怪。
“以白,我有一种感觉,我好像要回去了。”
舒以白愣了一下,“现在吗?”
“我不清楚,只是感觉。”萧慕寒皱了皱眉。
舒以白思虑了片刻,“要不,明日一早,我先送你回我家里。”
要是萧慕寒突然在这里消失,她很难和金宸以及金宴解释。
萧慕寒点了点头,明白了舒以白的意思。
不过想到自己要走,萧慕寒还是有些舍不得。
在这里的这几日,他长了很多见识,认识了很多稀奇的东西。
但他更清楚他身上的责任,城中的将士们和百姓们,都还等着他。
他是景阳王,他该守护好自己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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