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打扮也永远是最奢侈最潮流的,从头到脚,连一个头发丝都精致华美,引领着时尚。
……
陆淮琛黯然垂眸,抬手按了按眉心,真是急糊涂了,他怎么会把那样灰扑扑的女子,认做成苏言蹊呢?
如果言蹊真的活着,得知此事,定会怪他的。
言蹊胆颤心惊地等在房中,一直到晚上吃饭,见了陆淮琛,都没有人找她。
陆淮琛待她神色也是淡淡的,看似有礼,实则却冷淡疏离。
至此,言蹊才彻底松口气。
总算是逃过一劫。
放轻松的言蹊,晚饭后去园子消食遛弯,拐弯时冷不防忽然窜出一个女佣,端着托盘猛地撞向她。
正好磕到言蹊胃部,疼得她痛不欲生。
弯着腰捂着肚子半天不能说话。
“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么?”女佣看着碎了一地的盘子,气呼呼的,指着言蹊大骂,“最烦你们这些土包子了,不知道从哪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在园子东游西逛。
我可告诉你,你不要妄想在园子中遇见我们家先生,像你这样想攀上高枝的女人,我见得多了,这一年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来之前各个口中说有大小姐的消息,在哪哪遇见了乐萄小姐,结果一进了园子,瞬间暴露本性。
眼里心里只看得见先生!真是烦死了!”
“赶紧给我捡起来!”女佣叉腰,神色傲慢。
言蹊胃疼地说不出话,额头全是细汗,她想快点离开这边,回房躺下休息。
但女佣却抓着她不放,非不让她走。
言蹊实在没精力计较,她痛得快要死掉了,便一声不吭低着头,一片一片将所有碎瓷片捡起。
她动作熟练,一看就是干过厨房活计的。
只是碎瓷片太过锋利,不小心还是伤了手。
见状,女佣眉心一蹙,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犹豫片刻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言蹊并不在意手上的伤口,这点伤,这等程度的疼痛她几乎每天都在忍受,已经成习惯,根本就不在意。
她将碎瓷片捡完,放在女佣的托盘上,一步一步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女佣看了会她的背影,折身走到一处暗影处,对着陆淮琛低声禀报:“先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陆淮琛摆摆手:“下去吧。”
随后,冷漠地望向陶李离去时背影。
看来,真的不是她!
苏言蹊聪慧骄傲,受了委屈冤枉从不会忍受,定会第一时间,有理有据地反击。
她眼中是容不下去沙子的,似天上的彩凤,伶俐清傲。
岂会是眼前这个一声不吭,懦弱不堪的女子?连辩解都不敢,被人欺负地毫无还手之力。
走回去时,更是佝偻着腰,缩着肩膀,像是受惊过度一般。
令人生厌。
言蹊艰难地往回走,她走得很慢,动作幅度尽量小,以免扯到胃部。
路过湖边时,突然听噗通一声——
有人落水!
言蹊一惊,立刻看向湖面,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挣扎着叫救命。
言蹊想下水,可是她现在身上没有力气,下水不仅救不下人,甚至还会跟着一起沉下去。
她焦急地环顾四周,却一个人都没有,喊了几声也没有动静。
言蹊猛地咬紧下唇,忍着疼痛使劲朝别墅跑去:“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她一路跑回别墅,刚好遇见迎出来的周伯一行,焦急喊道:“快去湖边,有人落水,快去。”
周伯赶紧让几个年轻力壮,身手矫健的人赶过去,自己则是上前扶她:“陶李小姐,你额头都是汗,要不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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