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能拆就不能拆啊?万一羡羡是没有遇见盛副总这种阳光型总裁呢?”
汪柏听得七七八八,没有听她们后续的讨论,直奔茶水间。
对于他听见的最后一个问题,他大抵有点发言权。
江太太当然是选择江先生。
据他所知,江太太和盛副总之间关系匪浅,他不清楚具体关系,却也猜得大差不差。
毕竟江总奇怪的举动过于明显,他分明记得办公室展示柜中的那张雪地照片摆在江总的休息室。
怎么听到盛副总来访,就突然摆出来了?
而且德国之行,连他一个外人,都能感觉出江总对于盛副总的敌意。
不论江太太和盛副总曾经是暧昧关系,还是男女朋友,都不会推翻一个事实。
盛副总是江总的情敌。
等汪柏将茶送进办公室离开后,盛安阳悠然自得地喝了口茶,慢慢悠悠问道:“怎么没有看见许秘书?”
他从秘书办门口经过,特意往里面瞧了一眼,却没有看见那道日思夜想曼妙的倩影。
江时白浓眉微扬,像是早已料定他会问似的,淡然自若道:“我太太已经从公司离职。”
他没有透露她太多的信息。
毕竟他可没有义务和颜悦色地告诉他,他家乖宝自己出去创业了。
不然按照他死皮赖脸的脾气秉性,说不定会去公司找他家乖宝,得不偿失。
盛安阳听出他的意思,苦笑一声。
随即不经意似的扫到展示柜上那张照片,违心夸赞,“羡羡和江总还真是郎才女貌,照片都拍得这么甜蜜。”
江时白闻言眼皮微垂,笑而不语地抿了口微烫的茶水,苦中回甘。
听见他喊‘羡羡’两字,觉得十分刺耳。
可他总不能不让他喊这两个字,不然显得他小肚鸡肠,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
修长匀称的指节捏着墨绿色茶杯,不紧不慢地搁置之后,他缓缓掀起眼皮,温柔如水的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声音温沉。
“多谢盛副总夸赞,我太太亲手为我堆的雪人,是不是很漂亮?”
盛安阳:“……”
谁问他雪人了?
他并不想知道雪人是谁为谁堆的!!!
“说起来,羡羡堆雪人的手艺没有太多长进,以前在学校操场堆的也和这只没有差别,一样的傻乎乎。”盛安阳故意回忆起往事,着重咬紧后几个字。
漂亮个鬼,分明傻里傻气,丑不拉几。
诚然他口中校园操场那只雪人不是为他而堆,只是许羡随手玩雪的杰作,但他偏不会告诉他真相。
他不痛快,他也别想洋洋得意。
话音落下,办公室的气氛凝结,安静到针落可闻。
修罗场诡异的氛围萦绕在两人之中,江时白原本云淡风轻的翘着二郎腿,闲散的靠着沙发背。
可现下凤眸危险地眯起,一脸不善的盯着盛安阳,骇人的压迫感席卷全身。
蓦地,他轻笑出声,莫名其妙转移话题,“盛副总打算在海市待多长时间?”
盛安阳觉得他的问题奇怪,却还是如实回答,“大概两个月。”
他回海市除了跟进和江氏合作的项目,还有一些私人事情需要处理,停留的时间略微长。
如果按照项目的时间,他在海市只待两周。
本以为江时白听见时间长,兴许会不高兴,没承想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盛安阳越发觉得他怪异。
不会是被他的三言两语刺激到精神失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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