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裸裸地引诱。
秦迎夏向他靠近,细白的腿抵在他腿中间,慢慢俯身。
湿热的气息落在他颈侧,鼻尖缠绕着女孩身上的白兰栀子香气。
靳酌喉咙发紧,浑身也紧绷着。
“靳酌…”
她柔声唤他,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气音。
“放松呀…我吃不到…”
他一紧张,锁骨窝会更深,偏偏靳酌挑的那颗草莓又小,陷进里面没那么轻松吃到。
几次三番下来,女孩的粉唇总会擦过他的锁骨。
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唇印,暧昧非常。
两人半边身子都藏在暗色中,女孩跪在他腿上,隔着衣料能清晰地感知彼此的温度。
“秦迎夏…”
靳酌目光灼灼,盯着她红红的耳垂上。
而后微微偏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亲。
恰好秦迎夏咬住了那颗草莓,刚吃进嘴里就被他亲了下耳朵,“你…你犯规…”
她眼里染上雾气,娇气地控诉着他的过分。
牌上明明没说还要亲耳朵的。
靳酌忍住想抱她的冲动,五指紧扣着扶手,他嗓音含沙,“那怎么办啊小秦学妹,要不…你还回来?”
秦迎夏看向他的耳朵,二话不说就咬了上去。
“嘶…”靳酌好笑地问她,“又咬啊?”
这个“又”字就很耐人寻味。
她立即会意,想到上次也是这样咬了靳酌的耳朵,顿时脸色绛红。
秦迎夏起身,飞快从他眼前逃离。
虞枝枝还沉浸在吃糖的兴奋劲里,见秦迎夏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诶迎迎?”
她起身准备跟上,却被靳酌抢先一步,“你们接着玩,我跟去就行。”
裴澜鹤看了几秒又淡定回头,心里腹诽靳酌玩脱了。
“酌哥哄人去了,我们继续…”
他熟稔地洗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呆了虞枝枝。
裴澜鹤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和谢迟身上流转。
这已经是谢迟第七次偷偷看虞枝枝了。
他垂下眼,还是悄悄换了最上面的那张牌。
新一轮游戏开始,谢迟和虞枝枝的手机同时响起。
两人皆是一愣。
虞枝枝先回过神,随意翻开第一张牌,[和对方吃手指饼干直到剩下一厘米]
裴澜鹤嗓音淡淡,“你们…敢不敢玩啊?”
江应淮搭腔,“别怂啊,酌哥和小秦学妹都冲了!”
谢迟故作镇定地耸肩,“我没所谓啊,玩就玩…”
虞枝枝将牌摔在桌上,“玩啊!迎迎都敢玩,我当然不能怂!”
江应淮看了下桌面,“没有手指饼干啊…”
“无碍。”裴澜鹤抽出几张牌来,差不多一厘米的厚度,“这不是有牌么…”
“鹤儿你真坏!我好爱…”江应淮夹着嗓子说着。
裴澜鹤要笑不笑地扫过他,“别太爱,哥太坏。”
-
秦迎夏冲进卫生间拍了点凉水在脸上,试图给自己降温。
镜子里的女孩面若桃花,眼尾泛起薄红,整个看着像是怀春少女被戳中了心思,是面对心动对象时的方寸大乱。
太羞耻了啊啊啊啊!
她口腔中弥漫着草莓香气,这是从靳酌锁骨窝里咬出来的草莓…
秦迎夏捂着脸,躲在卫生间不敢出去。
她知道靳酌一定会在门口等着她。
靳酌的确是在门口等她,走廊的镜面照出男人的侧脸,他不知从哪摸出的打火机,在手里随意把玩着。
火光忽明忽暗,映在他墨色的眼眸中成了碎碎星光。
他的眼里尽是化不开的爱意,以及藏着某种兴奋因子。
靳酌喉结微滚,心里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秦迎夏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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