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喝中药么,怎么还是没有用啊?”马文秀穿着性感的内衣,跨坐在林净远身上。
“年龄到了,这不是靠补,能解决的。”林净远苦笑。
眼前的这具娇躯,十分的性感迷人,可惜他已经没有能力享受了。
“太没劲了,我专门穿了新买的情趣内衣,你也没反应。”马文秀一脸扫兴。
“文秀,对不起。”林净远有些惭愧。
完成不了作业,两人只能躺在床上聊天,话题正好聊到陈阳。
“我听说,他这次借调出去办案,又立功了,连省厅的领导,都点名表扬了他,这小子运气可真好。”马文秀羡慕地说道。
她现在职位虽然比陈阳高,但是陈阳的年龄优势在那儿,而且入了省厅领导的眼,那就等于进了升职快车道。
“那可不是运气好,是能力强,公安系统最靠实力说话,你要是没本事,可没人服你。”林净远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马文秀尿急,披着衣服下床。
陈阳担心被发现,本来想溜回房间,想起上次的艳遇,眼珠子一转,提前躲进院子里的卫生间。
马文秀穿着拖鞋,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里面黑漆漆的,她正准备伸手去开灯,小蛮腰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抱住。
她吓了一跳,正准备尖叫,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文秀县长,是我!”陈阳压低了声音说道。
马文秀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娇嗔瞪了他一眼,埋怨道:“鬼鬼祟祟的,你想吓死我呀?”
“文秀县长,好久不见,你想我了没有?”陈阳一只手,很不老实的伸进她衣服里面。
还真别说,这情趣内衣就是不一样,面料太薄透了,穿了跟没穿一样。
“小色狼,不早不晚,掐着点堵在卫生,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又偷窥了?”马文秀似笑非笑,伸手揪着他耳朵。
“我是关心文秀县长的性福。”陈阳厚着脸皮说道。
说起性福,马文秀表情幽怨,叹了口气。
“性福啥呀,一点都不性福,你不是女人,那种孤冷的感觉,说了你也不懂。”她自哀自怜。
“我懂,文秀县长,我这不是来给你送温暖了么?”陈阳双手贪婪地抚摸着她。
少妇的身体,光滑水嫩,让他十分享受。
“臭小子,我是你老丈人的女人,偶尔一次也就罢了,你还想撬他墙角?”马文秀似笑非笑。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和他抢,就是单纯的关心你。”陈阳脸皮奇厚。
马文秀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表情骚气地说道:“他以前说过要娶我的话,如果真成了,按照辈分来算,你得喊我一声小妈,你先喊一声我听听。”
“你就这么喜欢,给人当妈?”陈阳表情古怪。
如果他和林傲雪结婚,然后林净远又娶了马文秀,那她还真成了他小妈。
不过,老林两口子感情还是比较稳定的,这种事就是说说而已。
“我喜欢给你当妈,快喊。”马文秀语气有些变态。
“不喊,你也就比我大十来岁,当姐还差不多。”陈阳不愿意喊。
“不让你白喊,有福利哦。”马文秀眼眸含春,表情诱惑。
“什么福利?”陈阳有些心动地问道。
马文秀把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陈阳怦然心动,扭扭捏捏,喊了她一声:“小妈!”
“真乖,小妈给你发福利!”马文秀眼眸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
半个小时后,领完福利的陈阳,表情舒泰地抽着事后烟。
“你又长本事了,以后也不知道哪个姑娘,能受得了你。”马文秀红着脸,整理着衣服。
“我老岳父,身体是真不行了,你以后要是有需求,尽管来找我,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肯定满足你。”陈阳大大咧咧地说道。
“德性!”马文秀娇媚白了他一眼。
“小妈,你刚才的奖励,让我回味无穷,咱们下次再约个时间?”陈阳拉住准备离开的她。
“看你表现。”马文秀脸颊滚烫地离开。
她平时在工作中,都是很端庄严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陈阳面前,就骚成了那样。
“这小狼狗,有毒!”她在心里羞涩地想着。
……
第二天,陈阳睡得迷迷糊糊,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说事。”他困倦地接通电话。
“陈阳,你可以啊,当真就不管我们娘俩了是吧?”一个女人冷冽的声音,从手机从传出。
陈阳睡得五迷三道,脑子还是懵的,下意识骂道:“滚尼玛的,讹人讹到老子面前来了?”
骂完,他就挂了电话。
刚才那个声音,他听着有些耳熟,但是电话里的声音,多少有点失真,再加上他脑子不清醒,也就没深想。
结果刚挂了没多久,那边又打过来了。
陈阳有些恼火了,感觉现在的骗子,也太嚣张了,竟然连警察也敢电话轰炸。
“陈阳,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孩子打了?”女人火冒三丈地说道。
这会儿陈阳睡意消散了很多,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愣了一下,用试探地语气问道:“丁锦玉?”
“呵呵,感谢你还记得我。”丁锦玉在电话里冷笑。
“不是,你这声音是怎么了?”陈阳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丁锦玉怀孕的事儿,他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最近太忙,给忙忘了。
而且,她电话里的声音,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感冒了。”丁锦玉愤愤说道。
“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找你。”陈阳睡意全无。
孕妇感冒可无小事儿,他必须重视。
“你不会连我家在哪儿,也给忘了吧?”丁锦玉讽刺。
“等我,马上到。”陈阳没理会她的讽刺。
孕妇嘛,情绪不稳定很正常,这点包容心,他还是有的。
陈阳一路开着车,风驰电闪,赶到丁锦玉的家。
他还记得她家的密码,输入密码后,推开别墅大门。
客厅里面十分安静,他直接来到二楼的卧室。
丁锦玉穿着吊带睡裙,神色憔悴地躺在床上,床边还丢着几团纸巾。
从她时不时,抽鼻子来看,她感冒的还挺严重。
“对不起,我来晚了。”陈阳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把她扶了起来。
“你不是让我滚吗?”丁锦玉委屈巴巴,眼泪婆娑地看着他。
“我嘴贱,该打!”陈阳知道跟孕妇讲道理,那是没用的,直接打了自己一下。
丁锦玉哭了,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哭诉道:“你个死人,爽完了就不管,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多煎熬吗?”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