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跟你说的,你记住了没有?”朱漪涟羞恼瞪着他。
“记住了,当然记住了。”陈阳心虚地回答。
“好,你自己示范一下。”朱漪涟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果然,陈阳的手,在她胸前乱捏了一番,就是找不准穴位。
“你能不能总是走神?”朱漪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隔着衣服,认不准穴位,也是正常的。”陈阳黑脸涨红,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我脱了衣服,给你示范呀?”朱漪涟又羞又气。
这个臭家伙,是越来越油滑了。
“如果师娘愿意,那当然是更好。”陈阳厚着脸皮讪笑。
“信不信我打你?”朱漪涟气得扬起小手。
“师娘,我泡完药浴,浑身不得劲。”陈阳期期艾艾地说道。
他泡的那个药浴,是有副作用的。
之前泡完药浴之后,他都是找许悠解决副作用。
今天许悠不在,他感觉浑身燥热的厉害,又找不到渠道发泄。
“忍着,总不能我帮你解决吧?”朱漪涟眼眸羞涩,霞飞双颊。
她继续给陈阳讲诉着双修古籍的注意事项,陈阳越听,心里是越燥热。
“不行了,我去冲个凉。”陈阳跑出房间。
朱漪涟看见这一幕,哭笑不得。
浴室在院子东边,陈阳一头扎进浴室。
他正准备打开花洒,目光无意一瞥,看见一旁的置物架上,搭着朱漪涟脱下来的内衣。
那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是镂空款的,性感而诱惑。
“师娘,对不住了……”陈阳喘着粗气,拿起她的蕾丝内裤……
他脑中,又浮现出那晚在酒店,偷窥到的画面。
师娘坐在师父身上的样子,真的好勾人。
二十分钟后,他满足地吐出一口气。
朱漪涟等到陈阳睡了,才走进浴室洗澡。
她刚进门,就看见了挂在衣架上,那湿漉漉的内裤。
她愣了一下,迅速想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俏脸绯红,又羞又气。
……
第二天,陈阳还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
“陈阳,立刻来一趟羊城公安局。”朱潜在手机中说道。
“朱局,你来羊城了?”陈阳心里一惊,坐起身来。
“濠江的案子结束了,你这次功劳很大,省厅的领导都表扬了你。”朱潜笑呵呵地说道。
“那都是朱局栽培有方。”陈阳拍着马屁。
“又有案子,你赶紧过来。”朱潜语气转为严肃。
“我马上到。”陈阳立刻起床穿衣服。
朱漪涟做好了早餐,看见陈阳风风火火走出来,她正准备喊他一起吃早餐,陈阳挥了挥手:“局里有事,我先走了。”
“再忙,也得吃饭呀。”朱漪涟无奈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走进羊城公安局,陈阳见到了浓眉紧锁,正在抽烟的朱潜。
从他的表情,他就知道,这次的案子,比较棘手。
“朱局,出了什么事?”陈阳走过去问道。
“你把这边的工作,先放一放,立刻回北河。”朱潜严肃说道。
“这么急?”陈阳有些惊讶。
说心里话,每天和师娘玩点小暧昧,他乐此不疲,不太愿意离开羊城。
“你看看这张纸币。”朱潜掏出一张红彤彤的钞票。
陈阳疑惑地从他手里,接过钞票,他先是迎着光看了一下水印,又用手指搓了搓。
“好像有点问题,可我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他皱眉盯着钞票。
“这是一张伪钞,目前北河市面上,出现了大量这种伪钞。”朱潜表情严肃地说道。
“从哪里传过来的?”陈阳表情一肃。
“源头还没查到,但我们高度怀疑,制假窝点就在北河。”朱潜说道。
“朱局这是让我回去查案?”陈阳问道。
“原本,没打算调你回去,但是石向伟负伤了。”朱潜说道。
“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陈阳神色一紧。
他和石向伟的关系,亦师亦友,老石可以说是他的领路人。
“查伪钞案的时候,胳膊中了一枪,正躺在医院休养。”朱潜说道。
“这么说,石队摸到了伪钞团伙的踪迹?”陈阳语气严肃地问道。
“差了那么一点,他是去见线人的时候,被人打了黑枪,线人被灭口了。”
“也正是根据这个,我们推断,这个伪钞团伙就在北河。”朱潜眼神冷厉地说道。
“太嚣张了!”陈阳握紧了拳头。
“这伙犯罪分子,十分危险,我不想再出现人员伤亡,所以你现在回去,牵头办这个案子。”朱潜说道。
陈阳虽然进入警局的时间不长,但是成长的非常迅速,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好!”陈阳没有拒绝。
就凭对方伤了石向伟,他就必须回去,把这伙人揪出来,给老石一个公道。
“青铜鼎的案子,我听说了,你做的很好,不过涉及到间谍,那是保密单位的职责范围,国安那边已经接手了,你就别再管了。”朱潜说道。
“我知道了。”陈阳说道。
这两天,他打凌佩珊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有些担心她的安全。
“把手里的工作,移交一下,你明天就回去。”朱潜拍了拍他肩膀。
“是!”陈阳表示服从命令。
……
从公安局出来,陈阳给田子衿打了个电话。
“我明天要回北河了,你把冬青约出来,一起吃个饭。”他拿着手机说道。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田子衿有些舍不得。
“嗯,有案子要办。”陈阳说道。
“来家里吃吧,我去买菜。”田子衿说道。
半个小时后,陈阳出现在田子衿家门口,敲了敲门。
“姐夫。”田冬青打开门,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他一声。
“今天没上班吗?”陈阳用闲聊地语气问道。
“我辞职了。”田冬青说道。
“为什么,干的不开心?”陈阳皱眉。
“姐夫,我想跟着你干。”田冬青目光炯炯地说道。
“我又不是老板,你跟着我能干什么?”陈阳哭笑不得。
他就是个苦逼的警察,哪里有案子,就往哪里跑,田冬青跟着他,什么都干不了。
“我给你当线人。”田冬青语气果决。
“胡闹,我看你是警匪片看多了,你姐呢?”陈阳没看到田子衿。
这时,电梯门打开,田子衿提着两大兜子菜,走了出来。
“冬青辞职的事儿,跟你商量过吗?”陈阳问道。
“他辞职了,什么时候?”田子衿满脸愕然。
“姐,我想跟着姐夫干。”田冬青说道。
“你姐夫是警察,你跟着他能干什么?”田子衿皱着秀眉。
她觉得弟弟有点不懂事了,陈阳好不容易,帮他找个工作,他竟然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给他当线人。”田冬青语气倔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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