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的过程，刚开始就结束了。”丁锦玉满脸晦气地说道。
“啊？是个秒男？”宋玉莲眼中露出惊奇和鄙视。
她老公魏国涛肾虚的厉害，但是这种快男，也还能折腾个半分钟呢。
“那倒不是，被人打断了。”丁锦玉十分不爽。
“那至少你也尝了个味儿，我都素了两多年了。”宋玉莲幽怨地说道。
“你不是找了个么？”丁锦玉八卦地问道。
“他？他年纪太小了，而且好像有些腼腆。”宋玉莲回忆着陈阳落荒而逃的背影。
“哇，腼腆的小奶狗，我想要玩，分享给我！”丁锦玉骚气毕露。
“滚！”宋玉莲恼羞成怒。
……
繁星满天，城市的多数人，已经进入梦乡。
陈阳手里端着一碗泡面，坐在车里，“呼噜呼噜”地吃着。
车子的斜对面，就是龙辉物流，一辆厢式货车停在仓库门口，几个工人正在忙碌的装货。
隔的太远，陈阳也看不清，他们往车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从货车旁边，有两名打手一直盯着工人来看，估计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吃完泡面，陈阳隔着车窗，把泡面碗丢向路边的垃圾桶。
直接命中，连汤都没有洒出来。
“出来了，我们要不要跟？”叶茵语气急促地问道。
“跟，注意保持距离。”陈阳眼神一闪。
一辆厢式货车，从龙辉物流开出来后，停在路边的白色轿车，缓缓启动，跟了上去。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两点，路上车不多，叶茵为了避免被发现，没有跟的太近。
那辆厢式货车，开出一段距离后，突然停在路边。
“怎么办？”叶茵减缓车速，语气急促地问道。
“别停，直接开过去。”陈阳表现的很冷静。
路过那辆厢式货车时，陈阳抬头看了一眼，对方没有开灯，只看到驾驶室，有一个明灭不定的烟头。
“这人的反侦察意识很强啊，看来这个龙辉物流，确实有问题。”叶茵神色凝重。
“前面十字路口停一下，我换骑摩托车。”陈阳说道。
他们两个人出来盯梢，对各种可能发现的情况，自然都做了应对方案。
在前面十字路口的小超市门口，陈阳提前把一辆摩托车，停在那里。
“那我怎么配合你？”叶茵问道。
“把蓝牙耳机戴上，我们随时保持联络。”陈阳说道。
叶茵在十字路口拐弯，等陈阳下车后，她又把车子开出一段距离。
晚上有些冷，陈阳穿上皮衣外套后，走到摩托车旁，戴上头盔。
刚把钥匙插上摩托车，就看到那辆厢式货车，从路边开过。
陈阳立刻启动摩托车，追了过去。
摩托车目标小，再加上他也没有跟的太近，一路上都还算顺利。
“陈阳，你那边怎么样？”叶茵通过蓝牙耳机问道。
“对方应该没发现，他在创业二路左拐了。”陈阳眯眼盯着前方。
“收到。”叶茵减缓车速。
创业二路比较偏僻，大半夜车少，她跟上去容易暴露。
为了稳妥起见，她需要等陈阳探明情况。
一路跟随，陈阳看到那辆厢式货车，开进一家渣土公司。
“这不是马子豪的公司吗？”陈阳皱眉。
龙辉物流从业务上看，和渣土运输完全不搭界，这里面肯定有他不了解的内情。
过了几分钟，叶茵的白色轿车开了过来。
她把车停在两百米开外，步行向这边走来。
“什么情况？”她询问。
“开进了渣土公司，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情况。”陈阳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
“注意安全。”叶茵美目闪过担心。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渣土公司黑漆漆的，那禁闭的大门，仿佛关着一头吞噬人的巨兽。
陈阳借助树木的遮挡，接近渣土公司，还没有靠近院墙，就听见里面狗叫，还不止一只。
“养了狗？”他动作敏捷的一跃，一只手搭在院墙上。
刚露出个脑袋，就看到几只黑背狼犬，吠叫着往这边跑来。
担心惊动里面的人，他迅速松手，跳了下来。
在他离开后，院子里的狗叫，逐渐平息。
“查看到什么吗？”叶茵走过来问道。
“没，院子里养了狗，仓库门是关着的，不过那辆厢式货车停在院子里。”陈阳说道。
透过仓库的门，他看到里面亮着灯，至于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叶茵皱眉盯着渣土公司。
守了一晚上，什么收获都没有，这让她不甘心。
“收队吧，今天就到这里。”陈阳决定还是先别打草惊蛇。
叶茵咬了咬嘴唇，眼眸闪过不甘，但还是尊重他的决定。
第二天，第三小组开会时，陈阳把掌握的情况，跟石向伟做了汇报。
“在系统内网，查一查向华辉和马子豪，有没有什么关联。”石向伟对提供信息支援的小李说道。
小李对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敲键盘，有些兴奋地说道：“向华辉和马子豪是狱友。”
“两人是什么时候出的狱？”陈阳问道。
“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更详细的资料，得去档案室借调。”小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样，小李，你继续深挖一下，看看这两家公司的司机，有哪些身上是有案底的。”石向伟说道。
会议结束后，他把陈阳喊进办公室。
“龙辉物流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你一会儿跟我去见个人。”石向伟说道。
“行。”陈阳也没问要见谁。
从办公室出来时，好巧不巧，他又撞见了胡凯。
这次，胡凯倒是没跟他说什么，不过那阴恻恻，仿佛毒蛇一样的眼神，让他非常不舒服。
“走吧，咱们刑警大队，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石向伟从后面，拍了一下他肩膀。
陈阳跟在石向伟身后，走出市局的办公大楼。
上了车后，他才问石向伟去哪儿。
“去见个老朋友。”石向伟启动车子。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市缉毒大队的院子。
陈阳眨了眨眼，不知道石向伟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走廊上看不到什么人，偶尔有人经过，也是脸色严肃，行色匆匆。
在这里，他感受到了和市局不一样的严肃气氛。
下了车后，他跟在石向伟身后，走进大队长办公室。
石向伟没敲门，大大咧咧，直接推门走进去：“老沐，我考虑了一下，同意你联合办案的提议。”
坐在办公室后面的，是一个年纪和石向伟差不多的警察，有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不苟言笑。
看见陈阳之后，他眼睛一亮，站起身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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