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活着?”
当年是季沧海玩弄了牛香梅的感情,还打断了她的腿,如今女儿跳楼自杀,她更不会放过季沧海一家。
季南溪点点头:“是的,不但活着,而且人在燕京!甚至有可能住在我家附近!”
“现在我家已加强安保,但不是长久之计!”
白策只关心季南溪的安全,至于季家其他人的死活,跟他没关系。
“对了,你二叔和你大哥又闹过没?”
像季耀光这种连侄媳妇都睡的畜生,估计他妻子都不会放过他,更不用说季博易了。
季南溪叹了口气,“二叔被逐出家族!这辈子别想回季家!”
“我大哥受打击比较大!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发呆!精神颓废!我担心他会精神失常!”
“我家的丑事,让你看笑话了!”
白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拿起烤串,递到她嘴边。
季南溪轻轻摇头,表示不饿。
待白策吃饱,季南溪催促他去洗刷,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早课。
然而,白策怎忍心交给她一人,和季南溪一起收拾卫生。
当看见她脖子上戴着的护身符,白策心里高兴。
回到楼上,季南溪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给白策,说道:“爷爷让我给你的,感谢你对我家的帮助!”
白策没有接,说道:“爷爷不说把你许配给我?我是认真的,我不要钱。”
此言一出,季南溪脸颊羞红,把支票塞到白策手里,“想……想什么呢?”
“你爷爷亲口许诺我的!休想抵赖!”白策壮着胆子说道,担心季南溪会生气。
“从师父那儿论,我是你师妹!何况,我们相识没几天!”季南溪既没生气,也没拒绝。
这让白策心花怒放,一激动说道:“其实我认识你有十年多了!”
季南溪眼前打了个问号?那时她才十岁,印象中没有见过白策,纯属胡说八道。
“给你家帮忙!主要是帮你!这钱我不能要!”白策扫了眼支票数额,两千万,刺啦,他直接撕掉,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可是两千万呢!你怎么撕了?”季南溪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你上学需要花钱,将来结婚也要钱!”
如果换成别人,面对两千万巨款,绝对收下。
白策笑道:“放心吧,我能挣钱!”
又指着自己的九眼天珠,“值七八千万!最基本的保障!”
撕掉两千万支票,面不改色,除非视金钱如粪土,否则根本就做不到,可是,白策做到了,真是与众不同的男孩。
问白策明早几点起床,季南溪回了自己房间。
看着支票碎片,白策感到肉疼,两千万没了!
一想到今后几天有季南溪陪伴,心情豁然开朗。
次日。
直到白策坐上公交车,也没看见季南溪的身影,不是说好送他上学吗?怎么没起床?
殊不知,在他走后,季南溪醒来,一看时间,顾不得洗漱,跑到白策门前,发现已经走了,自责不该关掉闹铃,想着多睡几分钟,结果起晚了。
在学校门口,白策看见白赐,是沈素英亲自送他来的。
沈素英见他从公交车上下来,尽管对他不满,但心里莫名的不好受,不管怎么说,白策是她身上丢下的肉。
本想跟白策打招呼,又怕白赐不高兴,硬生生忍住了。
哪知白策看都没看她,直接进校,这让她的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看他能傲气到什么时候。
白赐却突然问道:“妈,我的眼睛咋办?肯定影响高考!”
沈素英叹了口气,“就算现在手术也来不及了!赶紧进校吧,努力加油!争取考个好成绩!”
轰,一溜烟跑了。
望着白策的背影,白赐挥了挥拳头,眼角膜都舍不得给我,我让你高考考不成,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心里疯狂蔓延。
中午,季南溪来送饭,白策感到无比幸福,这样的待遇从未体会过。
这温馨一幕,正被准备回家的白赐看到,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季南溪身上,当即想起她,上次去家里找白策,还要了她的电话号码。
二人关系怎么如此亲近?白策的命咋这么好?既羡慕又妒忌,直到上车离开,依然盯着后视镜。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看着白策吃完饭,季南溪开心的问道。
“别辛苦了,再外面买点就行!”白策不想麻烦她,万一把人累跑了,得不偿失。
“外面的饭菜不卫生,容易吃坏肚子!那就整几个小菜吧。”
季南溪往校园里瞟了一眼,叮嘱道:“回到教室,趴桌子睡一会,下午才有精神!”
然后,开车走了。
如果她能这样陪我一辈子该多好!白策从她身上感受到人类原始的母爱!
可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从来都没这么关心过他。
季南溪刚回到住处,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而且是锦城本地号码,会是谁呢?疑惑着接听。
“你好,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吧?”
没有听出对方是谁,季南溪说道:“你打错电话了吧?”
“我哥是白策!你去我家找过他,还记吗?”电话是白赐打来的。
季南溪想了起来,说道:“有事吗?”
“当然有,是这么回事!你和我哥关系应该不错,请你替我妈劝劝他,让他先全力应对高考,等考完试,不再阻止他和校花柳寒烟谈恋爱!”
恋爱?季南溪眼皮眨了眨,白策有喜欢的人了?
“喂,怎么不说话啊?还有一件事,千万别让我哥知道,前些日子,我哥可能是饥不择食吧,在操场非礼一个叫虞姗姗的校花!唉,学校差点开除他!”
“我哥看着挺老实一个人,你说他咋是那种人……”
“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季南溪彻底被震惊到,不可能吧!她和白策在一起,对她没有过激行为。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学校打听!也可以问我哥!当然,他不会承认的。”白赐继续道:“我妈也知道!还有学校领导!人尽皆知。”
嗡,季南溪感到天旋地转。
“胆敢诽谤白策!你会后悔的。”
挂掉电话,她使劲摇了摇头,以她对白策的了解,绝对不会非礼女生,至于谈恋爱,这个不好说。
是真是假,等晚上见到白策一问便知,反正已记下柳寒烟和虞姗姗的名字。
如果真如他弟弟所言,她会立即返回燕京,今后不再理会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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